於是,那位據說有希望成為埃及王妃的少女看到了之前所描敘的可怖景象的一切。
“那種場面會給人一種毀滅性的恐懼感,看到的人感到害怕是理所當然的……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嚇得一臉蒼白,但是為了她自以為是的體貼,卻還是強忍著害怕故作鎮靜,主動上前去安慰王,說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感情之類的……是啊,按理說這樣的話應該讓人會覺得很溫情。”
說到這裡,愛西斯纖細的手指半掩住唇,她笑得越發詭異。
“賽特,你猜這個女人最後是什麼下場?”
那個時候,對那個努力壓抑著害怕和自己親近的,似乎曾經被他寵愛過一段時間的美豔少女,年少的法老王只是冷淡地瞥了她一眼。
他有些漫不經心地看了看四周,隨手就點了站在他附近的一個侍衛,將少女賜予給了那個侍 衛。
幾乎被公認為內定為埃及王妃的少女成了一個低等的卑微侍衛的妻子。
因為是法老王賜予下去的,所以就算少女的父親是下埃及的重要官員也無濟於事,更何況那個時候逐漸施展手段的少年王已經牢牢地將下埃及掌控在自己手中。
“那個女人太蠢了,居然膽敢以一種賜予和憐憫的姿態來對待法老王,她以為自己是什麼。”
愛西斯冷笑,看得出來當初她對那個少女極其缺乏好感。
“的確,王的魔力過於驚世駭俗,讓人不敢接近。”
“但是,對於他人驚懼的目光和舉止,王頂多只是會感覺到微小的一點不愉快罷了。”
“他根本不在乎那紫些卑晶微下蝶僕是櫻否會上對自傳己產生恐懼——或者該說,身為法老王,讓下僕對自己恐懼這是應當的。”
“他不可能會討厭自己擁有的力量,相反,王只會因為自己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而越發自豪。”
“身為至高無上的法老王,與眾不同這是理所當然的,王驕傲於這一點。”
“可是,那個愚蠢的少女卻用自以為是的溫柔抱著‘這個和其他人不一樣而被眾人害怕畏懼的人一定有著深深的寂寞和傷痛吧’這種讓人噁心的想法,以一種‘只有我會接納你,只有我不會害怕你’如此高高在上的憐憫態度來對待王……明明什麼都不懂卻裝出一副‘我理解你’的模樣,實在是可笑。”
“本來,就算她沒有了用處,王看在她的美貌和溫順的性情上大概也不會對她怎樣。可是那個蠢女人居然做出蔑視王的驕傲這種事情來——王沒有立刻下令處死她大概也是看在她好歹伺候了自己一段時間的份上。”
“那個女人後來是……”賽特問。
“誰知道呢?”愛西斯說,一臉不在意,“一個卑微侍衛的妻子,怎麼可能還值得身為大神官的我去關注,我連那個侍衛是誰都沒記住。”
她的目光看向了身邊黑膚的神官。
“其實每次舉行這種儀式之後,王和我們的關係也會越加的疏遠。雖然我和馬哈特是從小陪伴王長大,小時候的情分也還算親近……但是自從開始舉行這個儀式以來,雖然王對我們信任有加,但是彼此的情分卻越來越生疏。”
“那只是因為法老王已經開始成為成熟的王者,感情這種東西是身為王者的他所不需要的。”
賽特說,“這不是很好麼?”
“或許這也是一個原因吧。”
這一次,接了賽特的話的卻是一直沉默的馬哈特,他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但是每舉行儀式一次,王就會很明顯地越發疏遠我們。”
“因為每次儀式之後,王就會越發察覺到他與我們之間的不同,認識到自己是神的後裔這樣一個事 實。”
愛西斯說,“【強大的無可匹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