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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呃……掌櫃的」褚楚尷尬的站在當鋪正廳,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穿著考究的老者,脫口而出一聲老闆,見老者莫名其妙的看過來,她才連忙改了口。

「可不敢當,叫我一聲管事的就行,不知這位小姐?所當何物啊?」老管事看著打扮的奇奇怪怪的人,嘴裡不確定的稱了一聲小姐,來人面色清秀,衣著也難分辨,可那臉上像是塗了脂粉,還有那誘人的唇紅,應該是女兒家無疑。

「您好,我想請…勞煩您看一下我這些東西」褚楚說著將身上能取下來的東西都取了下來,一條圍巾,一塊銅製懷表,一條銀質項鍊,手機拿出來又收回去,最後又拿出來,然後又收了回去,最後還是拿了出來,畢竟電不多了,在這古代等同於毫無用處。

在為老者展示了手機的拍照和播放音樂的功能後,以及對其它幾樣東西的描述後,她頓了一下,又把身上的羊絨大衣脫下來,身上僅剩一件剪裁得體的針織衫,完美的勾勒出女子的身形,褚楚不自然的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早知道就穿襯衫了,這老管事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舉止放蕩的女子。

老管事不動聲色的瞧著桌上的東西,足有半柱香的功夫,他才抬起頭:「不知姑娘是死當還是活當」

褚楚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大概的意思,應該是說以後還要不要贖回,價格肯定也有差異,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了這裡,說不定明天就回去了,也說不定永遠都回不去了,鬼使神差把懷表收回來放進了褲兜,這個應該有用,畢竟她沒有看天色斷時辰的本事,然後她又把手機單獨拿出來:「除了這個,其餘都死當,您就給個價吧」

最後褚楚揣著當票走出來時,身上還多了五兩銀子,沒錯只有五兩,還是看在那條項鍊和能拍照的手機份上,於是當天晚上她又回到了破廟裡,因為在買了一身做工還可以的藍色綢衣後,她發現這五兩銀子可以換成五貫銅錢,而一貫銅錢是五百文銅錢,相當於現代的兩百塊錢左右,也就是說她僅有一千塊錢,雖然這個朝代的物價很低,換句話說就是錢很值錢。

可想起現代動輒就幾百塊一晚的酒店,她算了下買完衣服,髮帶,毛巾,又吃了兩頓飯後,僅剩的四兩銀子,還是沒有去住什麼客棧,早知道應該買身布衣的。

心裡懊惱著去河邊洗乾淨臉,把頭髮高高束起,然後又回到佛堂門口,找到一處乾淨的地方坐著。

褚楚想起白天,老管事問她姓甚名誰,脫口而出的名字是「褚回」畢竟褚楚這個名字太像女孩子的名字了,而對古代歷史略知一二的她,理所當然的決定以男裝示人,只是這內衣卻是穿不得了,摸了摸已經裹的平坦的胸口,嘴角溢位一絲苦笑。

在這待了一天,雖然沒聽過叫雲啟的年號,但對比下來,應該與歷史中的宋代相仿,不同的是,這個安國比宋代安定昌盛多了,只是她該怎麼生活下去呢。

頭上皓月當空,身邊樹影婆娑,眼前長夜漫漫,卻無心睡眠啊!

第二天,現代的褚楚,不,應該說這個時代的褚回,醒來後先去河邊粗略的清洗了一下,然後丟掉毛巾,身上除了三兩多銀子和一塊懷表外,在沒有別的東西了,她決定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落腳的地方。

現代她學的是油畫專業,想來這時代也沒有丙烯什麼的有關材料,再說她也沒有多餘的銀子去買畫架和畫布希麼的了,看來賣畫是不行了,為今之計就只能找工作了,只是這古代有什麼職業適合她做呢。

最後,今天,九曲縣的天橋腳下多了一個賣畫的公子,那公子賣的不是大家名作,也不是畫好的畫作,而是當場作畫,專畫人像,據說畫的非常傳神,與真人無異。

沒錯這個賣畫的公子就是褚回,在發現對當代人來說,來歷不明的自己難以安身立命的時候,她化繁為簡,雖然自己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