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就是誰的。”
宋暖暖系衣帶的手驀地一僵——
狗男人,又用鈔能力!
這廝拿捏人的方式,實在太氣人了。
眼下她已攢夠了錢,想要的只有自由。
她不再向錢屈服,毅然決然拒絕金主:
“首飾您愛給誰就給誰,反正你床上的小貓不止我一個,今夜讓別人叫你寒郎吧!”
林寒原本自信滿滿地等著,怎料小暖爐一下子轉了性,超能力竟然失靈了。
他想摸一摸這丫頭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燒燒壞了腦子。
豈料宋暖暖的手臂一揚,手背好巧不巧打在郡王的臉上,還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你哪兒來這麼大的邪火,吃醋吃過頭了嗎!”林寒從沒捱過女人的打,哪能壓得住火氣:
“我給你錦衣玉食,抬舉你做側夫人,你還有什麼不滿?
再這樣不知好歹地甩臉色,今晚我就把你趕回孃家!”
打中郡王的一刻,宋暖暖的心跳漏了半拍。
但下一秒,理智就戰勝了恐懼,她索性豁出去了,愛咋咋地:
“用不著你趕,我自己走!”
“站住!”見她當真要走,林寒急忙扯住她的胳膊,慘白的臉已被氣出紅暈。
宋暖暖持續挑戰郡王的底線:
“怎麼,想出爾反爾,求我留下來嗎?”
“什麼…我求你?”林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頭火已將理智徹底燃盡:
“我是堂堂郡王,你是區區庶民,我求你,你配嗎?得了幾天寵,就連高下尊卑都不分了嗎?”
比刀鋒還尖利的字字句句,都在宋暖暖的預料之中。
宋暖暖很清楚,郡王和她,尊卑有別,從不平等。
再多的寵愛,都粉飾不了階級差距與身份鴻溝。
她之所以堅定離開,就是不想做一輩子玩物,更不願一生跪著求施捨!
“對,我是卑賤的庶民,我不配”,宋暖暖扭動被攥疼的手腕,決絕道:
“郡王,請放開您尊貴的手!”
林寒的眉心已皺成深深的川字,他最厭惡僭越身份、不守規矩的人。
今日,他必須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點教訓!
他猛的甩開纖細的手腕,冷著臉大放狠話:
“你可以走,但錢、首飾、衣裳,一樣都不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