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雄彥受寵若驚的說道:“葉先生您真是太客氣了!這個生日,實在是在下這麼多年來,過得最難忘的一次生日,一切都要感謝您的慷慨!”
說著,他有些慚愧的說道:“葉先生,先前您一直讓在下許願,在下還有些不太情願,如今看來,實在是在下井底之蛙,還請您不要跟在下一般見識!”
葉辰客氣道:“伊藤先生言重了,斷肢再生這種事情,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你不在這件事上抱希望也是正常反應,我能理解,所以你也不必介意。”
說著,葉辰指著酒杯,微笑道:“客套的話已經說過很多了,從現在開始,就讓這場酒席迴歸它原本的主題吧,生日快樂伊藤先生,我先乾為敬。”
伊藤雄彥看出葉辰有意要讓重塑丹的事情翻篇,於是便非常識趣的說道:“謝謝葉先生的祝福,那在下也幹了!”
與此同時。
蘇家的一架灣流公務機,正在美國上空高速飛行,飛機此時距離紐約,只剩下一個小時的航程。
蘇家的長子,也是蘇知魚、蘇若離的父親蘇守道,在飛機裡面的臥室內睡了一路。
臨近目的地,蘇守道才終於睡醒,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此時的何英秀,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發呆。
蘇守道看著何英秀的側臉,心裡忍不住有了幾分悸動。
其實,何英秀是很漂亮的,常年習武讓她比一般同齡的女人更顯年輕,而且也讓她的身材保持的非常苗條,所以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的模樣。
只是,唯一遺憾的,便是她那空空如也的右側衣袖。
最近這段時間,與原配妻子杜海清離婚之後的蘇守道,按照葉辰的要求,一直被何英秀‘軟禁’在金陵。
不過雖說是軟禁,但何英秀對他還是非常照顧的。
在金陵,蘇守道除了不能出門,其他的一切自由不受限制,而且何英秀也在生活上,將他照顧的無微不至,這也讓蘇守道的日子過得舒心了許多。
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蘇守道的日子都有些顛沛流離。
他就像是老爺子蘇成峰的尿壺,被老爺子嫌棄的踢來踢去,好在是何英秀給了他一個安全、踏實而又不乏溫暖的落腳之處,讓他最近感覺整個人踏實不少。
雖說現在的蘇守道早沒了蘇家長子的風光與權力,但這種平淡又穩定的生活,還是給了他很大的慰藉。
不過,他與何英秀的關係,並沒有因為這種“軟禁”而更近一層。
這段時間,蘇守道很感動何英秀對自己的貼心照顧,心中對她也難以避免的重燃起了幾分感情,而蘇守道也曾找過幾次機會,私底下隱晦的向何英秀表明心意。
但讓他無奈的是,何英秀每次都不給他正面回應。
他以為是何英秀對自己比較失望,再加上兩人距離當年的一時衝動過去多年,很可能何英秀對自己早沒了感覺。
但他不知道的,其實何英秀這輩子至始至終,也只愛過他一個人,並且一直到現在還都是如此。
畢竟,何英秀當年還在懵懂時期的時候,就開始跟在蘇守道身邊日夜保護他,感情早就已經根深蒂固。
後來又獨自將兩人的女兒撫養長大,心中對他的感情,在這麼多年裡也沒有任何減少。
只是,何英秀在蘇守道面前,一直是非常自卑的。
當年自卑,是因為尊卑之分;
而現在自卑,則是因為自己肢體上的殘缺。
她覺得,蘇守道雖然現在不再如當年那般高高在上、意氣風發,但好歹也還是蘇家的長子,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跟一個斷了一條胳膊的女人走到一起?
所以,即便這段時間,蘇守道時長在感情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