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道:“二叔,這個黃忠華可是知道不少關於我們的事情,要是不管他,他把我們的事情都供出去,這對我們可是非常不利的。”
李忠書道:“就是因為他知道,所以我才認定他不敢出賣我們。這個黃忠華雖然貪婪成姓,不過他卻是一個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李智嘿嘿笑道:“二叔,看來還是你更有掌握啊。”
李忠書道:“這個是當然的,如果這點事都掌握不到,我還能在西昌縣混嗎?”說到這裡,李忠書頓了頓,又道:“這件事雖然是龍天宇捅出來的,但是背後肯定有人在使小動作。”
“二叔,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把這件事捅到龍天宇那裡去的?”李智的能力還真是很一般,都這樣了,他似乎還沒有弄清楚情況。
李忠書道:“這個龍天宇的本事很一般,你以為他走這麼一趟就能有收穫?”
“tm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老子一定扒了他的皮。”李智一臉惡狠狠的道。
李忠書瞪了李智一眼,說道:“說這些狠話有用嗎?你就不能用腦子好好想想,這件事到底是誰幹的。”
李智嘿嘿一笑,說道:“二叔,你又不是不瞭解我,我有幾斤幾兩,這種事我哪裡想的出來嘛。”
“我就知道我那些話算是白說了。”李忠書搖搖頭,又道:“這件事能夠直接反應到龍天宇的那裡,能幹成這件事的人,必須得具備一個條件,必須得清楚龍天宇的去向才行,現在有這個能力的,只有周小平和程長固。”
“二叔,你的意思這件事是他們捅出來的?”李智問道。
李忠書點頭道:“我敢肯定這件事就是他們兩人中的一人做的,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證據而已。”
李智一臉惡狠狠地道:“二叔,那兩個老東西一直跟我們作對,我找人去做了他們。”
李忠書一瞪眼,怒道:“你現在是國家幹部,不是街頭上的小混混,在官場上,要收拾人,必須得動腦子才行,開口閉口就是喊打喊殺的,那你在官場上不會有任何的進步。”
“二叔教訓的是,我記住了。”李智用力的點了點頭。
李忠書道:“記住了就好,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是誰動的手,咱們先按兵不動,等到有確鑿的證據了,那才是我們應該反擊的時刻。”
“二叔,難道我們現在就什麼都不做嗎?”李智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李忠書冷冷一笑,說道:“當然不是什麼都不做,他們要讓我不痛快,我也讓他們不痛快。”
西昌縣暗流湧動,攀北市,川省,乃至全國,都被一個報道給吸引到了,雖然是不同的報紙,不同的網站,但是報道的內容卻是大致相同,都是西昌縣各個學校的情況,看見那些七八歲的孩子沒衣穿,沒飯吃,卻依然堅持讀書,那一張張帶著童真的臉,一句句想要讀書、想要學習的話語,感動了不少人,網路上,有人發起了一個募捐,也有不少人打電話到西昌縣來諮詢,西昌縣縣委辦公室、縣政斧辦公室的值班電話幾乎都被打爆了,後來發展到直接打辦公室的電話,這件事很快就反映到了龍天宇這裡。
“龍書記,這一次的媒體報道反應出乎預料的好,很多人打電話到辦公室來諮詢情況,想要捐款,縣委辦和政斧辦的同志們幾乎都成為接線員了。”田學富向龍天宇彙報著當前的情況。
龍天宇道:“這是一個好現象嘛,有更多的人來支援我們西昌縣的教育事業,西昌縣的孩子們可就有福了。”
田學富道:“龍書記,你說的對,不過這件事可不能讓縣委辦或者是政斧辦來辦啊,畢竟我們都是為領導服務的,同志們真沒有精力來辦這件事。”
龍天宇點點頭,想了想,問道:“學富主任,你有沒有什麼建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