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融合的落寞,在無人初午,不是齊凜的齊凜毫無遮掩的顯露,卻不知,只是齊凜以為無人,並不是真的沒人來。
隱在暗處的陌生男人正將這副神情的齊凜看了個清清楚楚。驚訝於這樣的齊凜,他一年前已被軟禁,更被廢了武功,再不是昔日風光無限的武林盟主,成了實實在在傀儡。還有,男人不屑地笑,禁臠,他們的禁臠。但是,他從未看過齊凜有過這種過於直顯的寂寞表情。或者說,他從未看過齊凜任何表情,這一年,他是個活死人,無笑無哭,在被□迷亂的時後也未表現的像個活人過。
今天,是個活鮮鮮的齊凜,有生命,有感情,能挑起他的慾望。
於是,想到便要做,他繞進屋內。碧雙微驚,還是立馬停了忙碌,向他扶身拜了拜,“慕容公子。”
“告訴段落天,今我在這用午膳。”他擺擺手,明顯是在打發碧雙出去。碧雙應了聲是,出了房門,輕輕嘆了聲。
齊凜聽聞陌生的說話聲,已回過身,這個叫慕容公子的人齊凜心尖一跳,危險,這是唯一的感覺。
慕容繹懶洋洋地笑了下,“前幾日要死了,今兒個看來齊盟主活得很好!”
齊凜沒回話,他站直了身。眼前的男人眉目清朗,神情卻邪虐可怖,他不知此人同原齊凜有何過節,確切的說他還不清楚齊凜所有的過去,對於氣勢壓來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般的人,危險迫近本能的提示,要逃!
齊凜在尋找逃離的機會,慕容繹卻為他外表冷淡的神情激怒,總是擺著清高給誰看,還以為自己有一手遮天的權勢?!早已被人騎,被人上過多次的賤人,裝腔作勢還有何用。
“過來!”慕容繹連笑都懶的擺,雖是喝他過來,自己卻是直接上前。齊凜不禁後退撞了背後窗框,已無退路。明顯體魄能力超過自己的男人,如果以現在的體力勝算的機率為………零。只有跳窗,可又要逃到哪裡
慕容繹不滿他的躲避,“段落天說你愛演戲,演了一年活死人,現在怎麼想換個角色演演?”
段落天………齊凜想到那個醒來時看到的男人段莊主,他與這個被碧雙恭敬的喚做慕容公子的人又是何關係。
思索間,距離已貼近。
齊凜想揮開暮容繹靠過來的臉,手還沒揮到已被慕容繹輕鬆擒住,向後一帶抵到了頭頂,後背完全被帶靠到窗臺上。窗有半尺寬的臺稜,背被推抵在臺上,身後仰,手又被拉扯在頭上,完全被控制的姿勢。齊凜揪了眉頭,無奈這具身體的病弱,可就是自己原來的身體也未必能抵擋這個人的力道。
“裝啞巴?你不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幾大幫派都被你一張嘴騙的團團轉,擁你個殺人魔做盟主,嗯?”他說著想起家仇難報,心中憤恨,手上一用力,細弱的手腕哪堪慕容家挫骨分筋的拈花手。
鑽心的疼襲來,齊凜只能忙咬住唇,忍住痛呼,他不是個喊疼哭叫的人,應該說他是個很能忍,絕對堅強到倔強的人。這點恰與原齊凜的孤傲不容示弱有了點相通。
慕容繹最見不得他這種能忍的樣子,這讓他的抱負少了成就感,也讓他心裡沒了那份為報仇而殘虐他的理由,當然,他慕容繹想殺人無數,從不需要對人憐憫,也不需要理由。但是,偏偏對這個人,這個讓他慕容家家毀人亡,在江湖再無立足之地的人,他就是需要那該死的藉口安慰。
越想越怨,越怨越恨,慕容繹已不需再忍,他撕扯開齊凜的衣服,直接扒掉底褲,將人完全推按在窗臺上,自己匆亂扯開外衣,露出慾望,他需要這種方式的釋放,否則,他會瘋掉。
齊凜努力去推身上的人,可惜,這身體不單沒有內力,更連一般成年人的力道一半都沒,越是推擋,反而像欲拒還迎。
衣物被褪,一條腿被慕容繹強硬的架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