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怎會將面前的這些尋常的和尚放在眼裡?李文軒衝到了跟前,身影左右微微一晃,只見青霜劍寒氣逼人,眾僧心中皆生畏懼,連連後退,等到穩定了心神,李文軒已經不在他們的面前,眾人只見各自手中的僧棒只剩下了半截,另一半都整齊的在地上落為一排,有的僧人見狀還萬分驚恐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與胳膊,生怕自己的身子上的那個位置,會被李文軒順手牽羊,也給砍去一節就糟糕了。
等這許多僧人從驚恐中回過神來,李文軒不知道是從哪裡找的缺口,早就已經繞到了他們的身後,正與了心站在一起,李文軒拍了拍了心的肩膀,說道:“了心,咱們走,別當這裡的破和尚了,你只要不在這裡,以後不管你是想喝酒還是想想要吃肉,你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再不會有人來與你為難,更不會因為你練了什麼功夫就要攆你走,不認你!”
李文軒拉著了心大步流星往前走,一眾僧人方才已經被李文軒的威勢所嚇,紛紛避讓開來,最後,敢攔在李文軒面前的,只剩下方才沒有受傷的十來名棍僧。
李文軒把青霜劍一橫,說道:“我看諸位功夫也不錯,只是你們的大須彌陣已經不成了,論單打獨鬥,你們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我不想多傷及無辜,你們識相的快些讓開,莆田寺今日是攔不住我的。”
這些僧人聽聲聽了李文軒的話,雖說是面容稍微有動,但仍是一排站定,擋在李文軒的面前,不見有絲毫的避讓。
了心之前被人牆擋的嚴嚴實實的,不曉得那段時間裡外面發生了什麼狀況,只是發覺原本十八名棍僧中少了許多人,並且自己的師傅也不在內,憂心他們的安危,驚道:“大哥哥,我師傅呢,我師傅呢?你不會把他……”
李文軒刺傷覺音,心中有愧,只是此時在場人多不便對了心名言,若是被其他僧人知道覺音是存心放水讓自己逃脫,只怕日後會給覺音帶來大麻煩,只好說道:“了心,你別擔心,你師傅沒事的,只是受了點輕傷,不要緊的。”
了心神色擔憂,但看不到覺音,也只能信李文軒的話了。
十八棍僧中有人聽到了李文軒與了心的談話,喝道:“了心,就是這惡人將你師傅刺傷的,你當真要欺師滅祖,與他站在一邊嗎?你年紀尚輕,我勸你早些迷途知返,離開這個惡賊。只要你肯認錯,我與你的眾師叔伯一同為你像方丈求情,事情定然還有轉機,不過你要是執意跟他走,那你往後就再也不是我莆田寺弟子!”
“啊……師傅……我……”了心再次被戳到心中的痛處,神色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對答,只是四下找尋著,希望可以看到覺音的蹤影。
李文軒恨那個多嘴的和尚,只想一步衝上去打爛他的嘴巴,可了心在此,對面的也都是了心的師叔師伯輩,儘管說話叫人討厭,但多少也是護著了心的,李文軒言語也不好太過激烈,只好忍著火氣,在了心耳邊小聲說道:“了心,你放心,我向你保證,你師傅沒事,不過我們仍是身陷重圍,那老和尚也說了,一定要重重的罰你,你還是先配合我一起逃出去的好。”
了心點了點頭,李文軒一手緊握住了了心的肩膀,又往前走上幾步,十多名棍僧見狀,先是往後似有退意,可隨後相視一眼,便再次一擁而上,打算憑著人多,或許可以將李文軒一句擒拿。
李文軒見到對面的僧人已經攻來,虛晃一劍,眾僧隨即頓足不前,李文軒緊接著縱身躍起,凌空向前列的幾名僧人上身刺去,李文軒出劍太快,他們來不及回劍格擋,只好是連連退後幾步。
李文軒面露得意之色,見到雙方只見拉開了距離,隨後就突然後撤,拉上了心轉變方向,向著人少的地方衝去,而這些個棍僧,因為剛剛被青霜劍逼退,立足未穩,想要追趕李文軒,可本來輕功就比李文軒差了一大截,等到站穩當之後,李文軒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