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去哪裡了?
莫非都死了嗎?
現場,最為傷心的是那位老者了!
他滿腔怒火。
當初毀他村子的人就是水魔宮的武者,可現在到頭來,水魔宮的武者全部死了,他如何發洩心中之怒?
“都死了!”
“你們過來看!”
玄魔忽然開口道,似找到了這座宮殿的一個機關,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有著很多的屍骨。
上千具冰冷的屍骸。
當他們看到那堆積如山的屍骨時,臉色瞬間變得極為凝重。
葉天蹲下身子,仔細檢視其中一具屍骨,只見骨頭上有著密密麻麻的細小孔洞,像是被某種奇異的力量穿透。
老者雙目通紅,似要噴出火來,緊握的雙拳因用力而指節泛白。
他仰天悲呼:“為何?為何他們就這樣死了?我的仇還未報啊!”
那悲愴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水魔宮迴盪,顯得格外淒涼。
葉天心中滿是無奈與同情,輕輕拍了拍老者的肩膀。
老者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與悲痛,緩緩說道:“罷了,既然他們已死,我再憤怒也無濟於事。”
“這些屍骨,絕非自然死亡。” 葉天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
玄魔在屍骨堆中發現了一塊殘缺的令牌,上面隱隱約約刻著一個 “血” 字。
“這是……”老者抬頭,看著那一塊殘缺的令牌,心神猛然一顫,道:“這是我小時候的那塊令牌!這便是水魔宮武者口中的神器?”
若是如此的話,當初,水魔宮的武者因為這一塊殘缺的令牌而對老者所生活的村落展開血腥屠殺,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或許他們聽聞了有關這令牌的些許傳聞,認定這令牌隱藏著巨大的秘密與力量,便妄圖從老者所在的村落中奪得。
這殘缺的令牌重現,彷彿是命運的絲線,將過去的血海深仇與當下的重重謎團緊緊纏繞在一起。
“若是外人因為這塊令牌而對水魔宮武者出手,可為何他不將這塊令牌帶走?”葉天劍眉一皺,按照老者所言,這枚令牌是他自出生起就有,他的親生父母早早就將他拋下在這條村子中。
“我也覺得好奇!”
玄魔也是抬頭,看向那令牌,眼中滿是疑惑。“這令牌既然被水魔宮視為神器,想必搶奪者也知曉其價值,沒理由留下它。除非……”
“除非什麼?”老者好奇地問道。
“你來了!”
然而,就在這時,令牌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葉天瞳孔猛然一縮,抬頭,重新將目光落在了前方那塊血色令牌上。
此刻,這一枚血色令牌徐徐地漂浮著,吞吐著血霧,光芒愈發奪目。
“我的少主,你終於來了!老奴等了你許久了!”那令牌之中再度傳來聲音顯然,這話是說給老者聽的。
老者愣住了,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指著自己,結結巴巴地問道:“你…… 你是在叫我?少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葉天和玄魔同樣滿臉詫異,目光在老者和令牌之間來回遊移。
令牌中的聲音再次響起:“少主,您有所不知。當年門派大禍臨頭,掌門為了保住您這一脈血脈,將您送出,這令牌便是信物,也是神器,如今您歸來,老奴雖只是一絲殘魂,也算是完成了使命。”
“我一直沉睡其中,需要鮮血才能甦醒,於是,我故意釋放令牌中的氣息,讓水魔宮的武者四處尋找您的下落,甚至不惜對您所在的村子下手。後來,我又引導他們將我藏於這密室之中,設下重重機關,只為等待您親手觸發機關,喚醒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