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的愛侶了。他們忙來忙去的,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最可惡的是,他們竟然不顧朋友道義,任由他們在一旁忙來忙去的,卻自個兒躲到一邊卿卿我我、情話綿綿。
好歹也要通知一聲嘛!再不然,也要稍稍露出一點線索,誰像他們——
“唉!真是交友不慎、誤交匪類哪!”兩人同聲嘆息。
陳思安出現在門口,看著正蹲在門口哀聲嘆氣的好朋友。他們兩個皆是演藝界的紅人,現在卻毫無形象的蹲在牆角,可笑的是,兩人面前還放著紙杯!?
他從口袋掏出兩個銅板往紙杯裡丟。咚的一聲,濺出了些茶水。兩人雙雙抬眼,想看看是哪個傢伙不長眼,毀了他們花了三十塊買來的熱紅茶。
“嗨!兩位。”陳思安也蹲了下來,“你們在這兒可是化不到緣的,得到馬路上機會比較大。”
“你什麼時候醒的?”鍾皓宇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傢伙肯定聽到他們的話了。
“剛好在你們大嘆交友不慎、誤交匪類的時候。”陳思安微笑地看著面色丕變的兩人。想整他?還早得很呢!
“喔!這樣啊!你有沒有舒服點?我聽醫生說傷口很深耶!”徐晰凡轉移了話題。
“還好,只是有點疼。對了,芳蘭被送到精神科了吧?”陳思安看向他染了血跡的肩窩。
“你怎麼會知道蔡芳蘭有精神病?”鍾皓宇突然想起了此刻正在精神科接受治療,也是從小就認識的蔡芳蘭。
“最近她的行為很奇怪,按照以前我對她的瞭解,她不是個有暴力傾向的人,但是她卻三番兩次的騷擾我、恐嚇公司裡的職員,那種兇惡的樣子,和我們所認識的她不太一樣!”陳思安在椅子上坐下,眼神中有些遺憾,“前一陣子我和她聊了幾句,她說常有人告訴她,她下一步該怎麼做,才能得到我。我問她是誰告訴她的,她卻說那個人是用一種電波告訴她的,別人都不知道。”
“精神妄想症!?”徐晰凡驚叫。
“對!說來說去都怪我。”陳思安愧疚極了,“我挨這一刀是無所謂,但是小蓁她不該受這種無妄之災。”
“聽說她的腦震盪滿嚴重的,醫生擔心她再昏迷下去,可能會變植物人。”鍾皓宇深思的支著下顎。
“不過,只要這二十四小時熬過去,她能清醒過來的話,那就沒有問題了。”徐晰凡倒是挺樂觀的。
“我想去看看她。”陳思安站了起來。
“拜託!加護病房的探病時間過了啦!”鍾皓宇拉他坐下。
陳思安無言的坐著,一顆心卻全懸在當下正躺在加護病房中的程映蓁,他擔心她從此長睡不醒,那他該怎麼辦?
不!不會的!他很快的駁斥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對醫生、對程映蓁有信心,她一定可以度過這危險的二十四小時的。
加護病房中,臉色蒼白的程映蓁躺在病床上,呼吸器維持著她的生命,心跳監視器螢幕上始終是平穩的波形。
陳思安穿著綠色隔離衣,在醫護人員及鍾皓宇的陪同下,踏進了加護病房。好不容易在醫院方面的許可下,得以見著昏迷中的程映蓁,他不知道萬一她熬不過這漫長的二十四小時,他究竟該怎麼辦?失去了程映蓁,恐怕就像是失去至親那般的痛苦。
“我可以和她說說話嗎?”坐在護士推來的輪椅上,陳思安握住映蓁冰冷的小手,心痛如絞。
“和她說說話可以為她打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主治大夫相信這位女病人一定可以清醒過來。
“謝謝!”
眾人體貼的退了開去,而鍾皓宇則蹲在病床邊,摸摸這個像妹妹般的女孩,輕聲的說:“小蓁,我是鍾大哥,思安來看你了,你一直都是最勇敢的,一定要加油喔!腦震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