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巧是,這兩位法師都不擅長預言法術,也沒有水元素親和天賦,連魔獸蹤跡都找不到。”
弗裡茨苦笑道。
林安怔了怔,“那倒真是有些麻煩。”
這還真如弗裡茨所說,不是什麼大事,因為單他們這支船隊中,除林安外就有十二位極富戰鬥經驗白袍法師,配合船隊中其他武力,哪怕也沒有水元素親和天賦和擅長預言系法師,強行進入水中捕殺那幾頭魔獸也綽綽有餘了。
想來剛剛異化一年左右魔獸,也無法給他們製造多少麻煩。
“如果等我們抵達遜金河港,那幾頭魔獸還沒被解決話,想來大家也不介意動動手,活動一下筋骨。”林安笑道。
弗裡茨頷首,回頭不注意時卻對自己管家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們得那裡停留不止一晚。
西姆斯管家則抱以愛莫能助表情,用目光安慰自己男主人:就當是預演吧,如果連這位都無法應對話,回到帝都將會有大風波。
***
船頭破開水面白浪,傍晚夕陽水面灑下粼粼碎金。
船隊轉過一段彎彎水道,港口碼頭那片泊船區已經可以看到無數帆漿望,沉重吃水線讓不少貨船像一頭頭肚子裡肥油過多鴨子,相比起受勳者船隊中一艘艘少說也是兩層甲板巨大樓船就像白天鵝面前醜小鴨。
但浮水面“鴨群”沒有注意“白天鵝”到來,它們就猶如一隻只真正鴨子,以某個中心為核心,忽地散開,還有不少外圍貨船扭轉船頭,沉重而笨拙地試圖駛離混亂泊船區。
“哦哦!那是什麼!”
站瞭望平臺上水手叫了起來。甲板上無所事事受勳者湧到船頭,驚訝地看著眼前“歡迎儀式”——
貨船潰散中心,一艘和其他同類看不出太多區別沉重貨船側面破出一個大洞,大量河水正往破洞中狂灌,沒有灌水另一頭船頭,以肉眼可見速度翹起,周圍水面浮起大量氣泡。
“這難道是什麼別開生面歡迎表演?”
一個受勳者擠同伴之中,疑惑道,懷疑自己冰原那個鳥不生蛋地方呆久了,已經不瞭解現社會狀況了。
“蠢貨。看那些人!”同伴一拍說話者,怒罵,“你見過什麼表演能把尖叫演得這麼淒厲真實?”
隨著他話音。傾側貨船沒有入水另一頭聚集人們,開始撲通撲通下餃子般往水裡跳,連同一些貨船破口中飄出貨箱木板,讓整個水面水花四濺,混亂無比。再加上週圍四散而逃貨船,受勳者船隊一時也弄不清情況。
而那個受勳者所說叫聲淒厲人不是那些落水者,而是其他貨船上水手和岸上碼頭人們,他們不少人聚集甲板上和岸邊,指著水中大叫著什麼。
只是受勳者船隊距離太遠,因為突發狀況早已停止了行駛靠近。因此一時聽不清他們尖叫內容,卻可以輕易發覺那些人所製造出來顯而易見恐懼,並且以飛地速度將這種恐懼傳染給看見這一幕所有人。
碼頭像炸窩一樣慌亂一片。甚至有幾個人被擠下了水。
“像中了群體恐懼術……”
不用說,這種時候仍能這麼事不關己地評價人,只有西德尼一個,他此時正伴著林安走出艙室,約翰姆正走兩人前頭。擋林安和船舷之間。
林安三人原本艙室裡,比甲板上人們慢一步。當他們來到甲板上時,已經有三四個法師升空,飛向碼頭方向。
其他留甲板上受勳者和水手嗡嗡細語著:
“——天啊,又有人掉下去了!”
“……不對!好多人都沒有浮起來,水底下有東西!”
……
“看那艘船!”
一個水手忽然指著一艘正向他們方向駛來貨船叫道,“它突然慢起來了!”
那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