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仍是一條通向遠處的蜿蜒小路,遠處是一望無際的綠油油的青草。此時,那個探路的騎兵正快馬駛來。隊伍一片寂靜。漸漸聽到遠處的“噠噠噠”的馬蹄聲,如擂鼓般的響著。包括聖羅心在內所有的人們,此時神情都非常緊張,目光全都緊盯著那個探子,彷彿在迎接什麼大人物的歸來。
馬蹄聲漸近,還未等馬兒停穩,這探子就猛的從馬上跳下,單刀拄地單腿一跪,急促地報告:“將軍,是匹候跋的部隊,足有四、五千人,全是騎兵!”
“噢”聖羅心一聽甚是緊張,“是他?他想幹什麼?”
“不知道!”那探子回答,“看來勢,甚是兇猛。”
“好!你先下去吧!”聖羅心將雙手橫握的溜金鏜高高舉起。對身旁的偏將說:“命令隊伍做好戰鬥準備!”說完,他目不轉睛的盯看著前方。
一會兒,地平線處,塵土飛揚。一大隊人馬似洪水般滾滾而來,漸瞳漸近,騎士的模樣看清了:是一大隊身穿閃閃發亮的鎧甲,手舉明晃晃戰刀的騎兵。個個騎著高頭大馬,氣勢洶洶的賓士而來。
兩隊相距不足兩百米,前來的隊伍忽然停下了,騎兵迅速散開排成一字長蛇陣,虎視耽耽的對著聖羅心的部隊。隊伍前面走出一個英武的老年將軍。亮銀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遠遠瞧去聖羅心認出是匹候跋。他想:這東部人馬一定是來和我們過不去;於是他吩咐手下:“命令弓箭手。彎弓搭箭,做好射擊準備。”說完,聖羅心一抖韁繩,高舉著溜金鏜驅馬向匹候跋走去。
走到近前,聖羅心溜金鏜一指,高聲喊道:“匹候跋,你大老遠追到這裡,想幹什麼?”
“噢!原來是聖羅心啊!”匹候跋一看是聖羅心,緊張的神態放鬆了。笑呵呵的說,“我還以為是長孫嵩的人馬,已準備和他大幹一場呢!”
“匹候跋!”聖羅心仍是戒備森嚴的說;“你少跟我耍滑頭。我知道你一直對我們西部心懷不滿。總想瞅機會和我們過不去。今天你領了這麼多人追我到這兒,能有好事嗎?”
“錯了,聖羅心。我和組紇提已和好了。以後我們不再爭鬥了!”
“狡猾!我不信你。”聖羅心仍是敵視他。將馬一帶又向前走了幾步,溜金鏜一揮。“說吧!你想單打還是群戰!我聖羅心奉陪到底!”
“聖羅心!”匹候跋雙眉一立,怒目道:“你狂張什麼?你以為我匹候跋還怕你不成?”回去問問那組紇提,在柔然我匹候跋除了死去的屋擊領袖,還沒怕過什麼人!”
“那好,我聖羅心今天就和你大戰三百回合。”聖羅心雙手一拔將溜金鏜高舉在半空中,狂妾地叫著。
“好!就讓我匹候跋今天教訓教訓你這目無尊長的乳臭未乾的小子吧!”匹候跋火冒三丈,雙手緊握亮銀長矛,馬踏一步,走到聖羅心面前。
“怕你?”聖羅心溜金鏜一揮。砍向匹候跋。
“來吧!”匹候跋長矛一挺,刺向聖羅心。
“住手!”忽然從匹候跋隊伍的來路處。有一匹黑馬快速的向二人交戰處賓士而來,馬上坐著柔然西部五虎鐵血戰將之首的阿不甘那。墮落。他正揮手向二人高喊著。
聖羅心和匹候跋聽到喊聲,都把手中的武器一收,馬匹向前一代。扭頭向喊聲外看去。聖羅心一看是阿不甘那。墮落,高興地奔過去,急促下馬道。“大哥,你來了可太好了。這匹候跋又想壞我們的事!”
阿不甘那。墮落也“咚”的跳下馬來。拉住聖羅心的手,去沒有回答他的話,幾步走到匹候跋面前。雙手一拱,對匹候跋說:“匹候大人辛苦了!聖羅心將軍不知內情,多有得罪還望大人多諒解!”
“好說,好說!”匹候跋一下子有點不好意思了,也跳下馬來,向阿不甘那。墮落說:“不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