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完全看清了剛剛發生的事,見小龍竟撲到雍正身上消失了。他們更是驚訝的張大嘴巴久久合不攏。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太變化莫測了。他們目瞪口呆的實在無法理解,眾人用驚恐,還有不知所措的神色望著雍正,想弄清楚這龍與他究竟有什麼瓜葛。好多士兵把剛才對狼的頂禮崇拜轉到了雍正的身上,人們把身略扭過來,對著雍正“屏屏”的叩起頭來。
元琛幾次拼力催功,還不惜損傷內力,練出那面鮮紅鮮紅的血牆,想做最後的拼死,來摧毀天上那條金龍,可是他枉費心機,聚集了幾次功力剛要將那好牆放射出去,可龍竟瞬間不見了。功聚掌上,再往回收甚是費勁,只見他臉憋的通紅,大吼一聲,將發出去的雙掌用裡往回縮,雙臂又猛的往下壓,好不容易將一股熱熱的氣力壓回丹田,可就是這樣,也把他的勁力消耗了一半。元琛感到心口有一股鹹鹹的東西涌到嘴裡,他扭頭向四處看看,害怕讓人看見,強忍著把這口湧上的鮮血嚥了回去。他感到身子虛脫一般,將要跌倒,眼前直冒著金星,但元琛心中卻極不想讓人看出一點端倪,要不自己今天恐怕,又來無回了。元琛略彎彎腰,將一隻手用力按在自己坐下的名馬“颯露紫”的背上,身子仍強用力的挺著,面部還是用一種冷漠的神情望著雍正,久久沒有說話。心裡對此人實在是詫異極了。同時,也默默的對他暗暗的留上心來。
組紇提看著這些,心中驚訝的程度不亞於那些士兵,暗暗的想:這個假的魏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如此了的!竟能控制住一條龍為其驅使,一定有什麼奇特的本事,莫不成是神仙下凡?組紇提想到剛才那條金龍,氣宇軒昂,浩然正氣。在關鍵時刻將白狼撞倒,救了自己一命。否則,此時自己恐怕自己已經成為惡狼的果腹之食了。組紇提心存感激,面帶微笑的看著雍正,心想:無論此人到底是什麼人,但剛才竟然可以化龍來救自己,真是不簡單,這樣的人一定不可以成為敵人的,因為那樣簡直是太可怕了,現今只能如其拉關係,爭取為我柔然所用,那樣柔然定可排除萬難重新振作起來。想著這些,組紇提又望望雍正,想仔細的從他身上看出一點端倪來,好叫自己心裡有個底。獨孤狼見那條龍撲到雍正身上竟突然不見了,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正不知該如何是好。又見師傅面上冰冷陰沉,低著頭一句話不說,緊緊的咬著下唇,心到‘不好’看來自己的師傅還是吃了暗虧,恐現在已經受了內傷了。當下騎馬上前走到元琛面前,悄聲的對師傅說:“師傅你受傷了,不要緊吧!”元琛聽到自己徒弟的關心的問語,不動神色的輕輕搖了搖頭。獨孤狼立時知道,師傅確無大礙,不過一時半會兒,怕是不能在出手了。可這裡的事如何處置還得師傅拿個主意,當下又接著問道:“師傅,鄭清在叫喊,您看要怎樣辦那!”說罷,靜靜的等待著自己師傅的指示。
元琛此時已經略感好多了,見其徒弟又問,緩緩的掉轉過身,聽到獨孤狼的話,就用力挺了挺腰,仍保持著那豪不消散的冷漠,低沉的對漸漸要走近的雍正說道:“好,我暫時不動手,如說不出個道理,嘿嘿!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呵呵!先生放心,那是自然定給先生一個滿意的交代!”雍正見元琛如此說,當下極力保證著。見元琛不在反對,雍正就準備把其它方面的人叫到一快,想將自己內心準備好的說詞來說服眾人,以使他們認清形勢,可為自己所用。就在這時,忽然見遠處塵土飛揚,接著傳來一陣“隆隆窿”的聲音,似是有千軍萬馬開奔了過來,聲震如雷。所有的人又是一驚,又有什麼人來了?難道又要出什麼事情不成?
漸漸的塵土滾滾而來,越來越大,慢慢的顯露出又是一支精壯的騎兵如洪水般洶湧奔來。柔然的騎兵又是一陣慌張,跪在地上的人忙都匆忙的爬了起來,組紇提手下的幾個大將,趕緊的將部隊重新整頓起來,佈陣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