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之後,甄斐這才說道:“我們晚上就去找那件走失的傀儡,曉鴿和小蘭留在酒店裡,小羊跟我一起去。”
“你能找得到嗎?”溫曉鴿驚訝地說道。
“我偷偷在那個傀儡飛出去的時候把一張追蹤符種植在它的身上了,應該能找得到。”當年小李子把一張追蹤符種植在甄斐的身上,從華夏追到了日本,很準確地找到了甄斐,今天甄斐用的就是那種法術,只不過別人沒有發現而已。
“那我跟著師父一起去吧。”溫曉鴿抓著甄斐的手臂搖了搖,豐滿的胸脯緊緊貼著他的手臂來回摩擦。
感受到了她胸前的堅挺柔軟,甄斐的熱汗快要流了下來,他急忙說道:“好吧,你跟我一起去,小羊留下來好了。”
“師姐,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啊。”司馬青羊很不高興地說道:“師父一開始點了我的名字,你這樣做叫做橫插一腳,太不講究了。”
“你不是很害怕泰國的降頭師嗎?我這是為了你的安全挺身而出,不要不識好人心啊。”溫曉鴿強詞奪理地說道。
司馬青羊撅著嘴巴說道:“師父,你多帶我一個人一起去吧。”
搖搖頭,甄斐說道:“對方一定是有神秘能力的存在,我只能保護一個人,如果去的人太多,萬一發生危險怎麼辦?你還是留下來的好,跟小蘭在一起還有一個相互照應,要不我也不放心追出去。”
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練功,把陰陽訣的法力提高到最佳狀態。等到了十點鐘之後,甄斐帶著溫曉鴿悄悄離開了酒店,根據丹田識海里面法力波動的指引,二人一路向南走去。
一個小時之後,離開的曼谷的城區,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山包,上面栽種著各種各樣的樹木。四周黑漆漆的,偶爾傳來不知道名字的鳥雀的叫聲,在深夜裡聲音傳出很遠,給人無限恐怖的感覺。
溫曉鴿緊緊抓住了甄斐的手,她的手心裡全是熱汗。
甄斐拍了拍她的手臂,安慰說道:“不要怕,沒啥好擔心的,一切有我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我不是害怕,就是擔心而已。”
“傻妞兒,那還不是害怕?”甄斐想笑卻沒笑出來。
前面的大樹下面站著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在甄斐的天眼之下,能清清楚楚看到,正是那個逃走的傀儡。甄斐沉聲說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是人是鬼?為什麼要裝神弄鬼的?”他說的是漢語。
“哼,你先說說你是什麼人吧?竟然開了天眼,法力高深啊。”傀儡終於開口了,語音低沉,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漢語竟然也說的字正腔圓十分流利。
“我是來自華夏的醫生,你是降頭師嗎?”甄斐很是吃驚,張文彬說傀儡沒有屬於自己的意識,看來不完全對,眼前復活的傀儡已經有了分辨意識。
“我是伽俚囉,一個復活了的伽俚囉,嘿嘿嘿……”這個復活的伽俚囉的聲音非常恐怖,給甄斐帶來巨大的壓力。
“你是如何復活的?”甄斐追問道。
“哼,這個你不需要知道了,你身邊的女娃娃還是一個處女,真是難得啊,我正缺少一個這樣的練功爐鼎呢,並且身上還有法力的波動,送給我吧,我老人家傳你一手下毒的功夫,不白要你的人。”
“你想得美。”刷的一聲,甄斐把寶劍祭出來,指著伽俚囉說道:“你想死的話,本小爺就成全你好了,雖然我沒殺過人,卻不代表不殺鬼神。”
“你有能力殺死我嗎?”伽俚囉獰笑一聲,舔了舔嘴唇說道:“凡是不順從於我的人都要死,你是一個法師,正要拿你來練手,我很久沒有吃過人腦子了,想不到還有送上門的新鮮人腦可以吃。”
甄斐悄悄把一把手槍遞給溫曉鴿,低聲說道:“給你防身。”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