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為了阿里薩國王的病情,我想盡快完成領導交給的任務,才能繼續做自己的事。”
蘇巴側搖搖頭,說道:“難道你不覺得阿里薩國王的病有問題嗎?”
心中一動,甄斐問道:“有啥問題?”
“降頭術,需要在飲食中下毒,當然了,不同的流派手法也不盡相同,但是區別是在於下毒的種類不一樣,不是一個同樣門派出身的降頭師,下的毒外人無藥可解,你想一想,如果你不知道阿里薩被誰下了降頭,想治好他的病,難上加難啊。”
甄斐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說道:“大師的意思我明白了一些,你是說,在這個王宮之中就有人給阿里薩下毒是嗎?”
“自古以來,權力的鬥爭比單純的利益鬥爭要殘酷並且激烈的多,一個掌管著國家政權的中樞,不是我們外人能夠參與進去的。”
聽話聽音,甄斐覺得蘇巴側不像是協助他給阿里薩治病來的,他心中的倔強脾氣立刻發作了,哼了一聲,說道:“我就是一個醫生而已,大師有什麼話不妨敞開了明說。”
鍾小蘭端了一杯白開水上來,蘇巴側沉默了片刻,等鍾小蘭走了之後,他這才說道:“你走,你和你的人會非常安全。”
“走?走到哪兒?”甄斐的聲音有些高亢。
“哪兒來回到哪兒去,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蘇巴側跟他針鋒相對地說道。
“這是不可能的,我甄斐從來不做有頭無尾的事情。”甄斐的態度非常明確。
蘇巴側伸手做了一個打呵欠的動作,意興闌珊地說道:“那就沒辦法了,我們的目的不同,註定了要站在對立面,請原諒我的直言不諱。”
“也請大師原諒我的不知進退。”甄斐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話。
神秘一笑,蘇巴側站起來走了出去。
甄斐滿心疑惑,坐了片刻之後,他想到了什麼,猛地站起來,用穿透一切的天眼看了看蘇巴側經過的地方,在這些空間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蠕動的東西。
他閉攏天眼,眼前的一切還是那麼平靜,那麼祥和。
甄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急忙用天眼觀察,祭出儲物空間裡面的一個法器。這是一個小盆一樣的東西,顏色是乳白色的,圓圓的非常好看,不具備防禦和攻擊的能力,卻是一個可以儲藏東西的器皿,由於是一件法器,具備了可大可小的伸縮能力。
然後甄斐把那些飄散在地面和桌椅板凳上的蠕動的東西收進了法器小盆,在蘇巴側沒有喝下去的那個被子裡這種東西尤其更多,甄斐把杯子乾脆整個放進了小盆裡面。
收拾完這些東西之後,在小盆的上面加蓋了一個密封的符籙。甄斐來到了樓下,下面還是比較乾淨的,沒有異常地發現,看來這個蘇巴側就是針對他來的。不排除給阿里薩下降頭的就是蘇巴側,但是在蘇巴側的身後一定有某種大勢力的支援,因此蘇巴側才會說出那番話來。目的就是讓甄斐離開泰國,但是甄斐卻是一個把醫生的職責看得比天大的人,他可以在噬心祖魔的面前退縮,在陰府避讓,在治病救人的方面意志力像是磐石一樣不能動搖。
然後甄斐仔細研究收藏起來的那些小動物,這些小動物像是某種病菌,卻帶有隱形的功能,因此是法師利用某種方法釋放出來的,而不是天然生成的病菌。應該是司馬青羊說的“降頭”,降頭師給人下降頭,就是把這些東西散佈在對方的身體和飲食裡面。
至於這些降頭進入人體之後能產生啥樣的後果,甄斐需要做一些實驗才能摸索到規律。
他在蘇巴側的身上種下了追蹤符,但是從他的感覺上,蘇巴側就在王宮裡面,並沒有立刻遠遁,這一點讓甄斐覺得奇怪。這是蘇巴側有恃無恐的想法還是他在王宮裡另有圖謀?
到了晚上之後,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