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斐的得意弟子,派她來,顯示出甄斐對安素很重視。儘管甄斐不承認唐小小的身份,卻對唐小小多舛的命運很是憐惜,竟然派出一名得意弟子過來。
露茜的心裡很是得意,對唐小小做了一個“ok”的手勢,說道:“放心吧,搞定了。”
唐小小的心一跳,說道:“阿斐親自過來嗎?”
“他讓鍾小蘭過來。”
唐小小立刻洩氣地說道:“鍾小蘭過來管啥用?”
嘆了口氣,繼而搖搖頭,露茜說道:“你可別忘了,鍾小蘭的醫術在冷筱之上。”
這個“在冷筱之上”的說法,沒有任何官方的證明,但是甄斐的門人天天做得都是治病救人的工作,大家在一起也經常探討某個病例,他們在一起談論的都是疑難雜症,有的時候甄斐也會做出一番評論,基本上鍾小蘭受到表揚的次數較多,因此在同門之中留下一個‘鍾小蘭比冷筱更強’的印象,事實上鍾小蘭的醫術水平跟鍾小蘭不差上下,因為醫術的高低很難界定,現在官方給出的證明,甄斐的職稱低於冷筱。
唐小小生氣的不是誰的醫術高低,而是甄斐“不能來”這個事實。
唐小小痛苦地說道:“阿斐能來該有多好啊?”
從歐洲過來的露茜並不是很瞭解這些微妙的人際關係,她一直把這些男女關係看得並非很重要,聳聳肩膀說道:“甄斐覺得你媽媽沒事,才讓鍾小蘭過來的,如果真的有危險,他一下子就能過來。”
“為什麼?”唐小小愕然說道。
“他在我的身上種下了追蹤符,隨時能看到我這裡的一切。”露茜很是苦惱地說道:“這簡直就是侵犯人權。”
唐小小看著氣急敗壞的露茜,忽然想笑,心裡卻很惶恐,如果甄斐對她種下了追蹤符的話,自己的一切豈不是被甄斐看得清清楚楚?
她立刻說道:“阿斐豈不是把我洗澡的情景也看清楚了?”
“你以為他能隨隨便便種下追蹤符啊?我也是有級別的人才能得到這個待遇。”
唐小小很是無語。
鍾小蘭乘坐飛機需要明天才能過來。
唐小小上樓看著安素,說道:“需要我給哥哥打電話嗎?”
無力地擺擺手,安素說道:“不要了,你也坐下來吧,於醫生讓我住院,我覺得沒必要。”
“我也覺得是這樣。”
“明天會過來一個阿斐的弟子,她能幫你看病,沒事的,就是一點偶發的小病而已。”
“秦斐寧的弟子?”安素沉默了一下,說道:“他為什麼不來?”
“他很忙的,媽媽,你不要多想了,阿斐的弟子醫術很高明的,保你沒事。”唐小小信誓旦旦地說道。
緩了口氣,安素說道:“你別騙我了,在秦家一定是很委屈吧?當初我真的不該答應秦家的求婚啊。”
“媽媽……”唐小小嬌嗔地說道:“我倒是覺得你真英明,秦斐寧是一個很好的人,我喜歡他。”
“他不喜歡你吧?”安素翻了翻眼睛。從唐小小獨自一人回來,而且是幾年不回來一次,她就看出來唐小小的婚姻出現了危機。
本來不想承認的,但是唐小小還是點點頭,說道:“我要給他一些時間準備。”
“準備個頭,你都準備了二十年了,還要準備?”安素勃然大怒。
“十五年好不好?媽媽……”唐小小嗔怪地說道。
“好,十五年,我依你。”安素死死盯著女兒,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你現在就護著那個小子。”
“我不護著他,誰還護著他啊?媽媽,他真的很好的,你別有偏見啊。”唐小小的心裡很是著急,想不到親媽對她的誤會更大。
但是安素對甄斐還是餘怒未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