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閉上了嘴巴。
葉涵很顯然猜到了他後半截沒說出來的話,狠狠咬了咬嘴唇,然後深深嘆息,無奈地說道:“男人嘛,都是這樣的,我爸爸也不能例外。”
這樣的結果倒是秦嘯豹想不到的,主要是想不到葉涵居然知道她爸爸的**,可見這個葉東方做事不是很避諱,有一點秘密都要鬧得天下盡知了。
一個大公司的董事長有幾個女人那是常有的事,但是鬧到了滿城皆知的程度,對方還是自己的秘書。這兩點讓秦嘯豹很是瞧不起葉東方。這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人物,表面上光光鮮鮮的,其實沒有品位的體現。
比如說秦斐寧,他不好色嗎?完全不好色那是不可能的,但是秦斐寧的表現始終都很理性,沒有迷失自己,而且秦斐寧從不亂來,跟自己的秘書、弟子之間從來不玩曖昧遊戲。除了石紅、凌雲跟在他的身邊很久的時間,而且始終愛著秦斐寧,最後才收為了夫人。秦斐寧多次拒絕主動送上門的女弟子示愛行為。
這就是秦斐寧的品質,非常坦蕩,除了一些巨大的秘密不能公開之外,凡事都是透明的,幾乎沒有做過虧心的事兒。但是這個葉東方跟自己的秘書玩兒的過分,還無法給這個女人一個名分,就讓秦嘯豹有理由看不起他。
每一個人的心裡都有桿秤,這杆稱時時刻刻按照本人的心意去衡量別人,秦嘯豹就是這麼做的。
一個人品性的好壞直接影響到這桿秤是否公正。
私心太重的人,這桿秤一定是傾斜的,模糊的,甚至是扭曲的。
品行高潔的人心裡這桿秤一定是準星耀眼,秤桿筆直,斤兩清晰的。
僅僅過了半分鐘的時間張秘書的圓臉又出現了,說道:“大小姐請進。”
心裡對葉東方有了看法的秦嘯豹說道:“我就不進去了,你自己去吧。”
葉涵也不勉強,重重叮囑說道:“你一定要等我喲,不許放我的鴿子。”
“我從來不說假話。”
“切,信你。”葉涵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口不對心地說道。
秘書張小希很小心地回頭看了看,確認葉涵把門關上了,這才換了一張平等對待的臉色說道:“你請坐吧,大小姐需要過一會兒才能出來,對了,你是大小姐的同學吧?”
“不是,我們剛剛認識不到兩個小時。”
“哦,天啊。”張秘書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成為一個“o”型,這個表情帶著誇張和俗氣,然後說道:“不太可能啊,大小姐一向都是潔身自愛的。”
“我們還沒發展到隨隨便便上床的地步,她當然是潔身自愛了。”秦嘯豹毫不客氣地說道。難道不可以在馬路上認識一個陌生人嗎?這是啥心態啊?難道認識了陌生人就代表此人不自愛了嗎?
這個張秘書的思維可能有點遲鈍,也許以她的眼界無法衡量秦嘯豹心中的想法,兀自順著自己特有的思維說下去:“我是說,大小姐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每一個人都無法重複昨天的事,挑戰無處不在。”秦嘯豹說話的語氣高高在上。
張小希這才意識到,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那麼簡單,她歪著腦袋說道:“那你一定不是平常人。”這話倒是猜中了。
“你家的大小姐很勢利眼嗎?”秦嘯豹笑嘻嘻地說道。
“那倒不是。”張小希的眼珠子在鏡片後面滴溜溜亂轉,說道:“我的意思是,大小姐的心氣兒高,不是品質優秀的人,她一定看不上。”
“哦。”秦嘯豹慢慢點點頭說道:“我的親戚是滬市的市長。”這話倒不是假的,溫曉鴿已經正式出任了滬市的市長職務,終於實現了她的人生抱負,走上一條康莊大道。那是秦嘯豹的師姐。
“我就說嘛,大小姐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