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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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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鈴又響了。

葉子農的門鈴平時是很少響的,除了送洗衣服、訂外賣、訂機票之類的,他幾乎不與人接觸。是德國NRG民主聯盟的人嗎?如果刑事傳喚與“部長事件”有關聯,那就肯定不是NRG聯盟的人,因為如果NRG聯盟公佈了葉子農就任德國NRG聯盟政治部部長,是不會事先通知他的,也不會事後告知,只要不見面、不明確,就可以當同意理解。只要一分鐘不澄清,這一分鐘就可以被當做“推定當事人同意”來使用。

葉子農再次拿起話筒用德語問:“誰呀?”來人講的仍然是普通話:“我,戴夢巖。”葉子農一下子就緊張了,這是他沒想到的,也是在這個敏感時間他不願意看到的。他絲毫沒有猶豫,以命令的口吻說:“趕快離開這裡,馬上。記得那個日本拉麵館嗎?到麵館要個單間等我,見了面再解釋,注意身後有沒有記者跟蹤。”戴夢巖顯然有點蒙,遲疑了一下說:“我記不得那家餐廳了。”葉子農說:“打車到聖保羅大教堂,那是個地標建築,往東500米就看到了。”戴夢巖說:“知道了。”葉子農放下話筒,到窗前往外面觀察了一會兒,至少以他普通人的觀察能力沒發現有什麼異常。他很清楚,如果刑事傳喚與“部長事件”已經成為有關聯的新聞出現了,他就是已經是被媒體關往的新聞人物了。如果沒有記者跟蹤,就說明刑事傳喚或“部長事件”還沒成為新聞出現,或者刑事傳喚根本就是孤立事件,不會上新聞……到了這種時候,他已經無所謂怕不怕記者了,他是怕給戴夢巖惹上麻煩。

他穿上棉衣,帶上煙和打火機就出去了,開車往日本拉麵館相反的方向走,七拐八拐繞了好大個圈子,一路都在留意後面有沒有跟蹤。跟蹤與反跟蹤是一項很專業的技能,葉子農自然不懂,只是憑直覺和電影裡看來的那點東西防範一下。大約轉了十幾分鍾,直到他確信沒有記者跟蹤了,他才駛向那家日本拉麵館。

到了餐館停好車,他進去問了一下服務員,來到戴夢巖所在的那個單間,餐桌上擺著幾個小菜和酒水,戴夢巖的大衣搭在旁邊椅子上。

戴夢巖等葉子農脫了棉衣坐下,問:“出什麼事了?”

葉子農習慣地點上一支菸,把刑事傳喚書遞給戴夢巖。

戴夢巖看完刑事傳喚書,說:“到底還是出事了……你打算怎麼辦?”

葉子農說:“打算什麼,公民還可以不遵守法律嗎?”

戴夢巖回答:“不可以。”

葉子農說:“這不得了。”

戴夢巖問:“我能做點什麼?”

葉子農說:“回去,好好拍電影,好好過日子,待在適合你待的圈子裡。”

戴夢巖停了片刻,說:“當然,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嘛。你真夠惡毒的。”

葉子農說:“狠話可以說,說完了還得照講理的辦。”

戴夢巖說:“什麼理?”

葉子農說:“沾上我你就完蛋了,就這理。僅這一條就能把人壓死,你也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受不起的,擱誰身上都受不起。”

戴夢巖說:“繞了個圈子,還是戲子無義,剩下點高尚全歸你了。”

葉子農說:“看清了我的嘴臉,那就更沒的說了,回去吧。”

戴夢巖說:“哎喲,還來個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說你高尚你還神聖起來了。我再笨也沒笨到選這種時候離開你,你失落去吧,不管花多少錢我也要把你撈出來。”

葉子農說:“那你是害我呢。沒罪你撈什麼?你一撈倒是佐證我有罪了。”

戴夢巖問:“那我怎麼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