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小寡婦羞答答的樣子,他就壞笑了起來。
從小六子手裡拿過信,張牢頭識趣的告辭離開。
接過信封,卻發現信封上的字跡模糊了,“你手心出汗了?”
“沒啊,這麼冷的天,我都快凍死了!”小六子不斷的搓著手,跺著腳,冷到發顫。
秦墨擺擺手,“去去,早點回去,跟我爹說,我今天要回家!”
“少爺,您今天能出獄了?”小六子驚喜萬分,“我這就回去,讓六根叔他們過來接你!”
“嗯,快走吧!”秦墨現在只想看信。
小六子也沒想太多,撒丫子就跑了,這幾天他都在大理寺混熟了,一路暢通無阻。
秦墨拆開信封,皺起眉頭,才發現這份回信,怎麼都是渲染開的墨水,好像半張紙都被水給浸溼了一樣。
不應該這麼粗心大意啊。
他皺起眉頭,但是心中已經被喜悅充斥,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當他看完這封信,看最後那句,“此生不再見!”
當時就愣在了哪裡。
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此生不再見?
秦墨一臉的茫然,不是皇帝保媒,他爹都同意了,昨天就下了聖旨,要不了多久,她就是秦家的媳婦了。
而且李世隆還挺夠意思的,讓她當平妻,婚期和跟李玉漱的婚期是同一天!
難道,他不願意嫁給自己?
這是為什麼啊?
既然她不情願,老柴又為什麼進宮求恩典。
這是把他當成傻子耍?
不對,這其中肯定有那個環節出了問題。
秦墨攥著手中的信箋,那不是被水渲染開的墨跡,而是眼淚,是眼淚啊!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著急的想要離開大理寺天牢,但是在天牢範圍內溜達,跟離開大理寺天牢是兩件事。
秦墨煩的不行。
而此時,李勇猛等人已經連續幾天把戴魏之子戴剛堵在路上打,打的鼻青臉腫的。
不僅僅是戴剛,還有侯永,杜有為,就連公孫衝也沒有幸免於難。
一個個都被揍成了豬頭。
這天上午,幾個人又躲在暗處陰他們,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們其中任何一人。
程小寶道:“他孃的,這些人是不是被我們給打怕了?”
“你也不想想,戴剛被打的他娘都不認識了。”程大寶道:“這兩天他都沒有進宮當值,估計是躲家裡了。”
“那咱怎麼辦?”竇遺愛道:“秦大哥到現在還沒出來呢!”
沒有秦墨的日子,對竇遺愛來說,是無聊的,就像是群狼沒了領頭狼一樣。
“要不,我們去大理寺看看他?”柳如劍道。
“小柴,你妹子不是要嫁給憨子了,要不叫上她一起過去?”李勇猛說道。
柴榮撓了撓頭,“她昨天去我大嫂那裡了,沒有歸家!”
“你小子,不聲不響的,居然爬到憨子頭上去了,我可告訴你了,就算是這樣,你也只能當老七!”程小寶一臉不爽的說道。
柴榮是真沒想到,自己真的能跟秦家結親,他也知道程小寶沒有惡意。
其實這幾天,大家都接納他了。
“行了,小寶,你要是嫉妒,也可以把你家的妹妹嫁給秦墨,我不介意你爬到我頭上!”李勇猛開玩笑說道。
程小寶摸了摸下巴,“你說的有道理,我回去就跟我爹說!”
眾人面面相覷,旋即哈哈大笑起來。
“走走走,去大理寺看看憨子!”李勇猛說道。
六個人勾肩搭背的朝著大理寺走去。
當六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