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時候就是孩子王,長大後了,就是所有人的王。
您說,咱們跟著眾人較勁作甚?
不值當!”
李勇猛道:“憨子說的也對,或許世界一統後,才能真正意義上的消除戰爭,我入城的時候,那些百姓都在慶祝。
那時候,我在想,是不是咱們真的錯了。
百姓的表情是騙不了人的。”
李存功窩心了,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輔佐大臣,結果什麼也不是。
他翻身坐起來,拿過李勇猛遞來的東西,“老子倒要看看,秦墨能整出什麼花樣,兩天後,便是見面座談會,到時候你隨我一起去!”
“哦,我已經收到憨子的訊息了,他特地讓我回來參加這一場座談會!”李勇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你小子,是不是早就被秦墨給收買了?”李存功氣呼呼的道:“各路大軍都損失挺重,唯有你們那邊沒有什麼損傷。”
“爹,您連兒子都懷疑?”李勇猛咬牙道:“我若是要跟著憨子走,當年就把你打暈了一塊帶走了,何必等到現在。
你兒子我也是要臉面的人。”
聞言,李存功這才消除懷疑,“是爹多想了。”
說著,他狼吞虎嚥起來。
李勇猛都無語了,就這還叫沒胃口?
“不夠吃,在給老子盛一碗來!”
.......
而此時,秦莊,樹屋內。
開春後,果林一派生機,院子裡奼紫嫣紅,後院的錦鯉成群結隊的遊過。
秦墨這些日子一直陪著李世隆,陪他聊天,散心,似乎此前的戰爭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些人說想要處置阿嗣,作為這一次的戰爭主犯,被我壓下來了,帝王有帝王的顏面,日後李照會作為乾州之長,那是我外甥,更是李家血脈。”秦墨說道。
李世隆看似不在意,實則也鬆了口氣,他不為別人,只為自己的妻子,若是阿嗣死了,妻子必然心傷。
“嗯,你怎麼處置都行,朕不管這些。”李世隆看著院落中的錦鯉,說道:“朕這些日子常夢到父皇,父皇在夢裡罵朕,說朕活該,說朕是逆子。
大哥他們在一旁笑話我,笑我無能,笑我活該!”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秦墨道。
“朕已經熬到極致了,大限或許就在這些日子,這幫孩子,就拖你關照了。”李世隆道。
“說什麼呢父皇,您還健碩著呢,在活個二十年不成問題!”撇開一切不談,李世隆又何嘗不是秦墨的知己?
若李世隆不在了,世上或許無人在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