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但願是西洋人的兵船!
只是很短時間,望遠鏡裡面就已經出現了艦影,艦首桅杆之上。獵獵飄動的正是日本旭日海軍旗!
“是‘吉野’。是‘吉野’!”沈壽昌喃喃自語。這條日本新式的英國造快速巡洋艦差點就是北洋水師的,要不是銀子都挪到老佛爺萬壽去了。現在說不定掛的就是龍旗。北洋水師軍官,誰不認得這條艦影?
“大人,準備戰鬥!鬼子來得不善!”沈壽昌放下望遠鏡,急切的望向自己的管帶。卻發現方伯謙握著望遠鏡地手指都已經發白,臉色更白得有如透明!
“你看,這兩艘清國軍艦能算強大麼?”
五十一歲的聯合艦隊第一遊擊艦隊司令長官平井航三少將靜靜的問著他地艦隊參謀,三十七歲地釜谷忠道大尉。
聯合艦隊北上,任務就是搜尋北洋艦隊主力,摧毀北洋艦隊主力,控制朝鮮海岸!中日兩國並未宣戰,而聯合艦隊就是要趁大清不備,先期摧毀北洋水師,將戰爭主動權控制在手中!什麼國際法,什麼道義,對於日本人來說,從來不是一個問題。
一遊地快速巡洋艦,就被聯合艦隊本隊派出搜尋。初步判斷北洋水師至少部分主力會出現在豐島海面,掩護航運補給淮軍。一遊接到的命令是,如果是單艘前進,或者弱小地貨輪隊伍,可以放其通行,將更多的淮軍放進朝鮮這個死地。
如果是有北洋水師強大的護航支隊在,就要果斷攻擊!實力不及也要糾纏住,等待聯合艦隊本隊趕至!
此時平井航三的麾下,就有“吉野”“浪速”“秋津洲”三條快速巡洋艦。而他們的視線當中,出現了“濟遠”和“廣乙”兩條北洋水師戰艦!
聽見上官的輕聲問話,釜谷忠道大尉咬著牙齒,眼睛都燒紅了。日本海軍二十年臥薪嚐膽,每年明治天皇擠出宮廷御用三十萬日元,所有日本公務員每年捐助百分之十的薪水建設海軍,不就是等著這一天?
“究竟是強是弱,只有透過戰鬥來判斷……總之,無論如何也要攻擊!長官,等候您的命令!”
平井航三揚起了一隻手,在空中停頓了半晌,終於重重揮下:“準備戰鬥!一旦迫近至有效射程,成橫隊,全炮射擊!”
徐一凡的穿越,只是讓甲午的炮聲,提前了四天開始。
七月十九日這天,徐一凡正在大同江口,親自指揮禁衛軍將士。在大同江口布設水雷,並且在日軍海軍火炮射程不及的地方,構築陣地,鋪設障礙物,並且安置封鎖江面的陸炮陣地。
一堆軍服是紅色參謀識別色的軍官,簇擁著徐一凡,在地圖上面指指點點。一條條小木船穿梭江面,將沉重的各式水雷投放江中。四面山頭。全是在挖掘壕溝的官兵。自從六營兵在北洋水師派來的火輪裝載走,最後一批人員包括徐一凡的家眷疏散走之後,這條水上通路,就被禁衛軍自己封鎖了!
“一標步兵。配合兩隊炮兵,還有水雷、機關槍配合,再加上兩營補充兵,封鎖大同江江口。平壤西側。應該是安全了……正面還要兵,東翼也要兵,平壤還要有預備隊……這兵力……”
楚萬里對著地圖就是撓頭,怎麼算都是個不夠。
人群當中。還有孔茨為首的德意志軍事顧問團。他們是民間身份,不是德國派出的官方顧問,可以不用離開。也沒人想離開。對於軍人而說。打仗就是家常便飯。他們被德國總參趕出現役那麼久。想聞硝煙的味道都發瘋了。更別說這支禁衛軍浸透了他們的心血,怎麼捨得放手?徐一凡還許下了高價。對於顧問而言,戰時津貼翻倍!除了他們,那些對預備學官進行軍官養成教育的各國顧問教官,走的也沒有幾個。有的冒險成性地,還準備在一線部隊當中混個頭銜,親自上陣呢。
聽楚萬里抱怨兵不夠,站在人群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