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害。希望大家以白樸子為榜樣,刻苦練功,爭取早日進階,知道嗎?”天虛對眾人訓誡道。
“弟子僅尊師祖教誨。”眾道士應道。
天虛目光掃過眾人落在了莫殘身上,說道:“白赤子,你過來。”
莫殘趕緊走上前去施禮。
“聽說你的功課進展緩慢,是何原因?”天虛慈祥的看著他。
“弟子也不曉得,只是記不住。”莫殘回答。
“苗鳳麟推薦你來九宮山,你可要為他爭氣啊,唉,想當年他的玄天氣功兩年一進階,不過短短十餘年就到了第六層,一人獨敗五龍觀三大高手,真給真武道觀長臉啊,”天虛說著有些傷感,“可惜他誤入歧途,不然九宮山也不會落到今天的地步。”
“師祖,弟子一定刻苦用功。”莫殘說道。
“好,下去吧。”
莫殘回到佇列裡,眼睛望過去見師父真陽子面色頗為不悅。
第二天一大早便啟程出發了,此去武當山兩百餘里,真陽子與觀中幾位老道士乘坐馬車,白樸子則帶領眾師弟騎馬而行。隊伍中白石子和莫殘走在最後,也只有他兩人沒有資格攜帶佩劍。
途中客棧留宿一晚,眾人洗漱完畢後早早上床歇息。
半夜時分,忽聞白石子的驚叫聲:“白赤子沒有氣兒了!”原來他要起夜上茅房,一個人有點膽怯,便想拉著身旁的莫殘一起去,不曾想一摸發現他已沒了呼吸,於是便大呼小叫起來。
莫殘猛然從胎息中警醒睜開了眼睛,嚇了白石子一大跳,大師兄白樸子此刻已到近前,見莫殘無事便埋怨師弟大驚小怪。
白石子撓撓頭皮道:“難道是我睡迷糊了?”
次日黃昏,一行人終於趕到了武當山。
明日便是八月十五中秋了,五龍觀已經準備了祭月朝科的儀式佈置,觀前設定了壇場,並築起了祭月高臺。
當晚,五龍觀觀主紫陽真人設宴招待真武道觀的同門,上清派的師兄弟們相互寒暄著,把酒問盞,其樂融融。
紫陽真人問候了掌門天虛真人,真陽子也代表師尊表示感謝。
“天虛真人九十高齡還外出雲遊,身體如此硬朗實在是讓人羨慕啊,真陽子師侄如今玄天氣功已經練到第六層了吧?”紫陽真人說道。
“實在慚愧,只得五層而已。”真陽子臉一紅。
坐在紫陽真人身旁的是個中年相貌俊美的白臉道士,他是紫陽真人的關門弟子文若虛,此刻手搖一把摺扇開口說道:“真陽子師兄,據說你門下已有弟子練到了第四層,可是真的?”
“不錯,”真陽子面現得意的說道,“他就是貧道的愛徒白樸子,來,拜見一下你文師叔。”
白樸子上前施禮:“拜見文師叔。”
“免禮,九宮山果然又出了一位才俊,難得呀。”文若需留意到白樸子道袍內露出的真絲內衣,不禁莞爾一笑。
莫殘和白石子坐在角落裡,他倆向來不被重視,無論做什麼總是在最後。
“看,她們來了。”白石子拽了下莫殘衣角,緊張的說道。
莫殘抬眼望去,見一隊清麗脫俗,容貌姣好的年輕女弟子魚貫而入,坐在五龍觀主紫陽真人旁邊的那張桌子。白樸子紅著臉想上前搭話,瞥了一眼真陽子,師父未開腔不敢貿然前去,欲行不行的尷尬窘態,惹來女弟子們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大師兄喜歡那個有大眼睛名叫青玉的姑娘,瞧見了吧。”白石子悄悄用手指了下。
莫殘看見一個面板白皙,長著一雙水汪汪眼睛的女弟子,正在與身旁的女伴說著悄悄話,眼光不時的瞟了白樸子幾眼。
白樸子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師兄們嬉皮笑臉的數落著他。
莫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