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沒錢,而她如今的地位不穩岌岌可危更是由於這點原因,自身不強,所有人對她的威脅便會增大,這是很顯而易見的道理,所以……”他眯起眼睛笑笑,樣子無比恬然,“我是來為蔚蔚撐腰的。”
“如今我的任務基本告一段落,大家如果對股市感興趣的可以算算,以我和蔚蔚兩人持股份額相加,到底還能不能在這個集團站住手腳……”說完這話,沈嘉將握著我手的手往面前擺了擺,“我是覺得,問題不大。”
“這就是沈先生對寧董事長所言的生日禮物?”
“是啊,生日禮物。蔚蔚不知情的,”他低下頭,向我眨眨眼睛,笑容在夜色中鑽石版耀眼,“我想給的,是讓她有足夠安穩,不用被人安慰與脅迫的生活。在當下時節,我相信我做的這些,”他抬頭看向大家,笑容漸顯,齒間迸出那極有分量的四個字,如誓言卻帶著戲謔,“已然足夠。”
我都不敢想明天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腥風血雨這句話可能嚴重了些,但是顯然,驚濤駭浪是一定的。
回到家,我便一頭鑽進自己的房間,頭拱到被子裡,再也沒有說話。
腦子裡亂哄哄的,耳邊全是沈嘉夜裡那般沉靜卻又有些玩世不恭的聲音,一句一句話,說起來淡定,但是在那樣的情境下,誰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威脅。
不自覺攥住手,手心那麼涼,像是從冰水裡剛泡回來。沈嘉幾乎是握了我的手一晚上,真是可惜,也沒將我的手烘出熱氣。手有些痛,大概是他握的太緊了。我動了動窩在被子底下的手,眼前卻幻像般出現另一個人的影象。
那天,他手也是那麼涼。
然後告訴我,所有與向姍的事情都是做戲,所有的所有,他是別有苦衷。
正想著這些,耳邊突然有腳步聲音響起,似是害怕吵醒我,一步步放的極為小心。然後,床墊一段微微下陷,顯然是在我旁邊坐了下來。我以為他會開口說話,良久,卻沒有聲音。
後來,還是我騰地一下坐起來,“沈嘉,”我站起身,先把門仔細關緊,回身盯著他,“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你覺得呢?”他唇角一劃,居然微笑,“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
“你雖然早知道之前的媒體是有人安排,但並沒有採取措施對抗。但我做了,我那天覺得是有人故意針對你之後,在他們又一次跟蹤你的時候,找到了他們的領頭的,”他抿起唇角,“這些人並沒有所謂的‘忠貞性,’所以事情很簡單,誰出的錢多風向偏會向誰。因此,他們這次會向著我們說話。”
“你花了多少錢?”我坐到他對面,“還有,你所謂的收網,是指這個?”
他點頭,“對,現在是最好的收網時候。輿論做的正好,大家的懸念也已經提的足夠,現在說真相,正好給大家一個足夠有震撼力的期望,所以是最好的機遇,再準不過的時候。”
說完,不等我回答,他又噗的一笑,“至於我花了多少錢,這你不用擔心。DMG雖然天高皇帝遠,但是錢還是可以出的起的。”
我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覺得眼前的人似是變了一樣,如此陌生,完全捉摸不透。當然這隻能怨我自己不長進,我雖感覺季南安雖然騙我蒙我,但有一句話卻是說的萬般正確的。沈嘉出生在那樣一個商業世界,這樣的人,你能讓他簡單到哪裡去?
“蔚蔚,”大概是看我不說話,他低下頭來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皺眉,顯然是努力思考措辭,“覺得我有點……太多心眼做事,有點……了?”
“大哥,”我扯起唇角,仰頭看她,“我們這邊有個詞,叫做‘工於心計’。”
“對對對對……你是不是覺得我……工於心計?”
“我沒覺得,”我笑笑,“其實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