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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期初的小測

似乎有所動作,同一時刻,考場的監考老師也發現了,但他沒有停下,反而繼續轉悠,只是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學生。

一位玩家顫抖地不去看監控,那個學生就是他班上的,教職工上提到:「五百一十一條,學生考試作弊,需要小黑屋進行特殊懲罰,負責該學生的教職工也需要接受懲罰」

考場中,那個學生掏出了東西,一張紙條,監控鏡頭拉近,眾人看清了紙條上的字,碩大的一行字:「鼴鼠擱這兒陰暗偷窺呢」

玩家沉默,安是舲看完倒是笑得不行,他覺得這個學生挺有意思的,對方手下的考卷沒寫多少,草稿紙倒變成一隻又一隻紙飛機。

監考官接受到監控中心的訊息,也知道那張紙條上的內容了,但他們還是很盡責盡職地完成著自己的工作。

晚上考完一門科目,學生從牆面上放下一張行軍床,休息一晚上,醒來就是第二天的考試了。

一眾玩家面對此情此景,只覺荒謬,這樣的場景不由幻視蹲大牢,唯一不同的就是,這裡沒有鐵窗,只有天窗。

相比學生,作為老師的玩家都被趕回寢室休息了,美其名曰禁止教師和學生之間的接觸。

半夜,玩家正酣睡,一道身影掠出寢室樓,直奔學生考試的牢籠,這一幕被另一道坐在屋頂的身影收入眼中。

第二天一早,羅伯特站出來,他要舉報有玩家給學生傳答案,他沒說名字,但在場的誰不知道他要舉報誰。

“羅伯特老師,你要舉報的是誰呢?”

羅伯特嗤笑一聲:“老八,八先生。”

徐文羲沉默,很罕見的一個稱呼。

老八都要炸了,他和這個羅伯特也沒什麼仇恨,這波單純地波及罷了,這人對付不了安是舲,就從安是舲身邊的人下手,呸,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年級主任是眼中閃過一絲狂喜,但他必須得壓抑著自己,他問:“羅伯特老師有證據嗎?”

羅伯特裝作苦惱的樣子:“很抱歉,物證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但我有人證,這位女士親眼看見八先生離開教職工宿舍往考場走。”

羅伯特退了一步,露出背後的女人,一群玩家都覺得好笑,之前被那麼對待,這人都願意為了羅伯特出來站隊,這年頭還有這麼純正的媚外呢。

“是的,我親眼看見的,當時我睡不著出來透風,就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我就留意了一下,就發現是老八老師往考場走。”

女人表現得有些興奮,看來能扳倒安是舲一行人對他而言要成為執念了。

徐文羲皺著眉,站在老八面前,開玩笑老八花了錢點陪玩,他們怎麼能讓金主站上風口浪尖呢?

“這位老師,你說看見他去考場,請問直接看見他將東西交給了學生嗎?”徐文羲如此說,“或者說,你有親眼看見他進考場嗎?”

女人說不出話,下意識地看向羅伯特,卻被羅伯特推了一把,羅伯特表情不好,他厲聲道:“你們如此維護,是不是因為你們是一夥的,你們也有作弊的嫌疑。”

徐文羲皺著眉,推了一把眼鏡。

他說:“羅伯特老師是在顧左右而言他嗎,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我們是否看見,反而在質疑教師之間的關係,是因為沒有直接證據吧,看來這作弊也不過是你們的臆斷。”

羅伯特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這位老師半夜前往考場,是為了上廁所?哈,你們想象真是讓我發笑!”

徐文羲摘下眼鏡,他問:“你們為什麼確定去考場的是老八?背影,衣服?教職工都是統一的衣服,男性大多髮型差不多,所以,我更好奇到底是什麼讓你們肯定是老八去的考場,去的就一定是考場,去考場就一定是作弊。”

徐文羲一口氣說完,朝對方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