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謝你仗義。」
章似白大概懂她的意思了,想了會兒,才長長一嘆道:「明大夫,你太正直了,一點手段也不肯耍,如何鬥得過城府頗深的他?」
明琬噗嗤一笑:「似乎你們男子總喜歡將感情當做戰鬥,死咬著不肯服輸。可是感情不是鬥爭呀,沒有誰輸誰贏,只有愛或不愛。」
「那你還愛他嗎?」章似白似是好奇,順口一問。
明琬默了會兒,而後朝著江面上湧動的月光道:「你看那水中的月亮,初見時覺得很美,奮不顧身地往下跳,結果月亮沒撈上來,倒弄得渾身濕冷狼狽。如今再見這月亮,依舊會覺得甚美,只是,我不會再跳下去撈他了。」
回到房中,聞致依舊保持著她離去的姿勢坐在搖晃的燭暈中,冷冽的影子投在牆上,顫巍抖動,彷彿隨時會掙脫枷鎖,化作失控的猛獸朝她撲來。
關門走近了,方聞到他身上散發出蜀酒獨特的辛辣味。明琬拿起桌上的小酒罈搖了搖,空蕩蕩的,他竟是全喝光了。
記憶中,他並非嗜酒之人。
「夜色已晚,聞大人該回房歇著了。」明琬收拾他面前凌亂的酒盞,下達逐客令。
「我厭惡他。」聞致一動不動地說,烈酒將他清冷貴氣的喉嚨灼燒得十分喑啞,「我不喜歡你和他獨處,不想看到你對他笑。」
「我只是,向他解釋清楚一些事。」明琬道。
「讓他消失好了。」當聞致抬起眼來時,明琬才發現他的眼尾紅得厲害,更襯得面色冷白無比,連唇都淡得看不出血色。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比冷靜,輕聲道,「我無法傷害你,無法將你禁錮身邊,但我有許多方法讓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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