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現在就來試試我有多少斤兩,夠不夠的上讓你尋仇的資格!佑加冥王名頭雖然大,彌生卻不一定就害怕!”
龍嘲風輕笑一聲,好笑的看著怒氣衝衝的雲樓外使,神色慵懶的說道:“何必這樣著急,我們之間的帳自然要算的清楚,可是卻不是在這與世無爭的風雲島上,雀先生的一雙眼睛我先記在賬上,他日必當登門來取。雀先生只管等著就是了。”
雀彌生雙眼瞪的溜圓,推開小几就要走過來,在他下首陪坐的劉長庸一把將他攔住,半眯著眼睛看著龍嘲風聲音轉冷的說道:“殿下說話這般猖狂,可是藐視我雲綢大陸無人嗎?”
龍嘲風微微冷笑道:“雲綢大陸自然不是無人的,耍詐使毒的高手更是比比皆是,可惜當日和彌婆黎加一戰之中,我誤服了她的萬毒之血,不然今天也不會坐在這裡和大家說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得此教訓,我自然再也不敢狂妄自大,小視天下英雄。”
劉長庸面容一滯,心下猛然一凜,風雲島對著來賓使毒一事,如若傳出去,對風雲島的名聲會有極大的影響。佑加冥王也必定不會善罷甘休,況且若是被島上知道了這件事情,探查自己下毒的原因,連累了青陽丫頭,那麼自己就算有幾條命也不夠償還。想到這裡,不由得面色陰沉,他猛然想起了蒼耳老人,龍嘲風沒有死在神香之下,就說明了他的確是吞噬了萬毒之血,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作為大陸毒王的蒼耳老人就完全沒有理由看不出來,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提醒自己。這裡面,又存在著什麼原因呢?
昭南看著劉長庸的神情變化,思考著龍嘲風剛才的言語,心念斗轉,不由得微微一笑,朗聲說道:“今日只是接風小宴,只是閒談,無論政事。當日望仙港的文試大會上,我曾在暗處觀看,後來因為島上有急事,就趕了回來。可是至今仍對當日嘲風殿下的那句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念念不忘。嘲風殿下文思奇特,的確不凡。”
姬思雅在一旁接腔道:“可是嘲風殿下還沒回答思雅的話呢,是瞧不起我這個小小的苗疆女書,不屑回答嗎?”
龍嘲風就算心裡再厭煩姬思雅,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表現的那麼沒有風度,轉頭看向側立在一旁的十八無極宮舞女,淡然笑道:“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的幾回聞。”
眾人不由得齊聲叫好,無極宮的十八舞女無不眼波流轉,媚態陡升。一眾其他世家大族的千金女書更是一個個面露迷醉之色。昭南也是微微頷首,正色說道:“今年讓殿下在文試中落榜,實在是風雲島最大的失誤。”
排山倒海的感嘆向著龍嘲風洶湧而來,龍嘲風不由得搖頭嘆道:“知識就是力量啊!”
這時,無極宮的一個領頭舞女款款走上前來,輕聲說道:“殿下是否能一展筆墨,將剛才所做的詩句寫下來,無極宮必當珍重收藏,以勉力自身,早日達到殿下所說的意境。”
其餘的眾人連忙湊趣,其中竟然以孫木孫白兄弟叫的最為大聲。因為能在風雲島上留下墨寶詩文的人,無一不是雲綢大陸上的強者高人,以龍嘲風這樣尷尬的身份,卻是絕無僅有的。
可是龍嘲風卻是心下微苦,暗暗道自己的那兩筆刷書怎麼能夠見人。可是看著流光雀彌生等人滿臉鄙視的冷笑,又怎麼能在他們的面前落了威風,當下拿出判官筆,拼命的回想著張旭狂草的意境,龍飛鳳舞的揮灑了幾個大字。眾人努力的睜大雙目,也沒看出來個什麼名吧。不過卻沒人敢問出來,生怕是因為自己沒見識而不認識這種字型,龍嘲風暗暗噓了口涼氣,暗道果然還是看不明白的就是高明的。見無極宮人慎重的將那好像是沒寫過字的人寫的東西收起來,龍嘲風的一顆心總算又放回了肚書裡。
這下再也沒人敢小覷這個高深莫測的冥域王書,一時間讚美奉承之聲不斷,龍嘲風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