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年輕,凡事需要多加歷練。”
“你……”
那名軍官剛要說話,突然被一隻手從後面拉了回去,只見站在蒼梧秋身邊的那名年輕人上前說道:“殿下說的太好了,子驊完全同意殿下的說法,想當初我們被桑廉人打的抱頭鼠竄,末路狂奔,逃到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還哪有什麼精力來爭權奪利,十五年前的那場帝都之戰,讓我們損失了大批的白蒼精銳,現在竟然讓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傢伙前去執行那麼重要危險的任務,實在是所託非人。殿下學究四海,胸中囊括五內,若是殿下出馬,三言兩語必定就能完成任務,桑廉人一感動沒準能立馬解散,把大陸還給我們,哪裡還用的著這樣辛苦的招兵買馬尋找軒轅家主,想要什麼軒轅之血的力量,只要殿下……。”
“夠了。”
蒼宵淡淡說道,“子驊,你退下去,回去讀讀考孝經,學習一下什麼叫作長幼有序,老幼尊卑。”
子驊也不生氣,認真地說道:“宮主說的對,屬下還要去學學什麼叫做君臣有別,古往今來,凡是攝政的都不是好鳥,我們東荒山必定不會重蹈覆轍,搶了正統的地位,王爺,你說我說的對吧。”
泯穆然臉色鐵青,也不答話,只是專過頭去,看著夏風說道:“你真的是一正的血親嗎?”
如果說泯穆然方才慷慨激昂的言論得罪了子驊是很不明智的行為,那麼他把夏風當作出氣筒的這個念頭就更加的大錯特錯了。夏風畢竟不是膽小怕事尋常乞丐,這孩子混跡街頭多年,打架挑事罵人搗蛋無不在行精通,原本在別人的地盤上有些膽怯,可是被這番逼迫下來,也開始不耐煩了起來,更何況這老頭不僅口口聲聲針對自己,還拼了命的和梧秋哥哥作對,夏風頓時明白不能再繼續忍下去了。
“什麼血親?血親是什麼玩意?我不知道。”
穆然一愣,怎麼也想不到這小小的孩子敢這樣和自己說話,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是說,你是不是一正的親生孩子,身上流淌的是不是我軒轅的血液。”
“我怎麼知道,軒轅家的血長什麼樣?很希罕嗎?拿來看看。”
“好,那你總可以告訴我,你是不是一正的親生兒子,是不是有人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假扮我們族人,圖謀不軌。”
“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知道我是不是親生的,我娘又沒告訴我她當年有沒有偷人,沒準我爹就是你呢,你看看你,和我長得還真的有幾分像。難怪這麼怕我來這裡,原來是做賊心虛。”
鬨笑聲突然在周圍響起,夏風挑釁的看向背氣的要死的老頭,只感覺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壓抑難過一時間全都煙消雲散,不由得的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這頑劣的孩子,你這…不識大體的…。”
“好了,老頭,我要飯要了這些年,你還指望我能多識大體,多不頑劣,你自己生了孩子卻不教養,就算我再不好也是你的不是。”
泯穆然氣的一拂袖,沉聲道:“來人啊,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懂得尊重長輩的孩子。”
“泯王,”低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蒼宵凝目說道:“這孩子年紀還小,在山下受人欺負,缺乏教養,如今她父母雙亡,也是可憐,咱們姑且別再執著於這些事情,趕快讓他認祖歸宗吧。你是不是軒轅家的子孫,祖宗會有明示的,一試便知,何必詢問呢?”
泯穆然一愣,不由得暗恨自己今日怎麼這般的沉不住氣,和一個小小的孩子峙起氣了,實在是有**份。眼下鬧到這個地步,只得讓她去白璧前祭拜祖先,可是那座白璧只要是身上有軒轅家的血統就能夠有明示,根本不能證明她到底是不是一正的親生子嗣,若是的是蒼梧秋那小子隨便找了個帝王城的乞民回來架空自己,那麼又該如何是好。可是眼下已經失了先機,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