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見對方看了那麼久沒說話,高壯青年不由催促道。
“當然!”向日遞迴警官證,對於去警局他已經習以為常了,而且他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陷害他,不過他還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指著對方手裡的手銬道:“這玩意兒就不用了?”說著,晃了晃自己的右手,那裡包裹著厚厚的紗布。
沒想到高壯青年連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冷酷地道:“不好意思,這是國家規定。銬!”話音剛落,幾個如狼似虎的傢伙一擁而,將“手鍊”戴在了向日的手腕,反正在他們看來對方只是手受傷,而手腕卻沒事,這點並不妨礙他們工作的“積極”性。
“你們幹什麼!還不住手!”楚楚看得心疼
不已,衝前去就要把他們拉開。
卻被石清一拉扯住:“放心,老師沒事的。”對於禽獸老師,石清可以說是已經崇拜到了盲目的地步,這不止是緣於對他武力的自信,還有從楚楚的嘴裡她也知道了那個讓楚楚搬回家住的女人正是警局裡的一把手。所以她相信,禽獸老師不但有絲毫的危險,反而那個抓人的警察可能會吃不了兜著走。但石清並不願意點出來,怕的是楚楚又會有些別的念頭。
“可是……”楚楚是關心則亂,這個時間她哪還能想起別的事,淚眼婆娑地看著流氓被幾個男人銬。
“呵呵,我沒事的,楚楚。”向日也不忍楚楚替他太擔心,出言安慰道。同時瞟了一眼銬他的幾個便衣警察,心中已經確定,這些傢伙,一定受了誰的指使,不然態度也不會這樣強硬,而且剛剛明明可以避開自己的傷手,卻故意碰了幾下。雖然不是很痛,但向日已經記下這個仇,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會給他們一個比較難忘的回憶。作為流氓,他可沒有以德報怨的習慣。
看著流氓的微笑,楚楚的心也安了一點。
高壯青年卻不爽了,在背後強力地推了向日一把:“還笑得出來?快走!”接著又轉過頭來對楚楚等人道:“你們還是離他遠一點,他可是個黑社會份子,犯法的事沒少幹。”說完,不等幾女反應過來,押著人走了。事實,對於某個小子有這麼幾個漂亮的女朋,高壯青年早就心生嫉妒了,雖然不至於當場揍人,但詆譭一下總沒問題。而且心裡已經做出決定,等下回到警局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一下對方,不然對不起自己這麼辛辛苦苦走的一趟。
對於某人“善意”的勸說,更增加了幾女的怒意,看著已經走遠的人,楚楚忽然將拳頭捏緊,眼睛有著前所未有的決絕:“清姐,我要打個電話給我爸爸。”
清應了一聲,楚楚的想法她自然清楚,事實她也在考慮是不是打個電話給自家的老頭子,讓他幫襯一二。想了想,終於做出決定,正要掏出電話,卻發現場中少了一個人:“咦,安安呢?”
而此時的安大小姐也躲在一個角落地跟誰通著電話。
“喂,老爸,有件事讓你幫個忙。”安心帶著撒嬌的語氣道。
對面傳來一個兇悍的聲音:“什麼事?是不是又有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惹了我的寶貝女兒,你告訴我,我帶人去滅了他!”
“不是啊,老爸,這次我是讓你幫我救一個人。”
“救人?”很明顯,對方對於女兒的要求很是驚訝,在他的記憶裡以前可沒有出現過這類的事情,如果女兒現在在自己面前的話,他可能會直接去摸她的額頭,看是不是病得不輕說胡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