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河點點頭。
早有這態度多好。
他也不廢話,體內靈氣湧動,一股精純的天地之力被牽引到曹正淳的體內。
隨後曹正淳體內的陰煞之氣不斷被驅除到一角。
曹正淳自然是感受到了天地之力的力量。
這力量……先生不會是大宗師吧。
不會吧,他才這麼年輕,就已經到大宗師了?
還有,難道大宗師就已經能驅除這陰煞之氣了?
正思索間,他又感受到體內的陰煞之氣在流動。
不一會,所有的陰煞之氣都被天地之力被逼到了右臂。
而且還在不斷地壓縮。
他的整個右手的膚色變得紫黑,冰寒透骨,就像冰塊一般。
右手上還凝結著冰霜,好在身體已經恢復了。
曹正淳已經很久都沒有這種舒適的感覺了,但右手又是寒痛難忍。
李星河催動天地之力化刀,割破了曹正淳的手掌。
一股黑色的血液順便飈射出來。
噴在地上滋滋作響。
連地面上都被腐蝕出坑來。
隨著陰煞之氣不斷消散,曹正淳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哆嗦,而後感到無比舒適。
他知道自己已經被醫治好了。
便即刻跪下來給李星河磕頭。
“正淳多謝先生救命之恩。”
“這等救命恩情,之前所說的報酬也不足以回報。”
“日後若有需要,先生儘管吩咐。”
他不算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有這樣的決心自然是有計較的。
李星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再加上種種奇能。
曹正淳斷定他日後大有作為。
現在要是能與他扯上關係,以後必能獲益匪淺。
他在大明已經混到了頂端,就差造反了。
但在李星河身上,他恍惚間看到了更有利的選擇。
這人不能以常理揣度,超脫俗世之上。
李星河點了點頭,心中也知道曹正淳在想些什麼。
不過以東廠的實力和效率,那肯定是可以好好利用的。
所以他也沒拒絕,他揮手說道:“行了,都散了吧。”
曹正淳起身時再次行了一禮,說道:“先生,銀票和寶物在外面,現在要送進來嗎?”
李星河點頭道:“送進來吧。”
話音剛落,東廠手下已經捧著一個包裹來到曹正淳身旁。
曹正淳恭敬地將包裹遞給李星河。
“先生,這些銀票已經是最大面額了,還有那些寶物都是難得一見的。”
“這個特使腰牌您拿著,東廠的人遍佈四方,見到腰牌與見我無異,可供先生差使。”
“正淳就先告辭了。”
說完,他就帶著東廠一行人離開了這裡。
臨走前,還讓人把小院清理乾淨。
夜色中,小院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李星河對著東方不敗笑道:“你瞧,色令智昏。”
“你這丫頭,容顏都能殺人,何必要動武?”
東方不敗聞言有些害羞。
“先生還說,若不是先生在這,他們早就死了。”
“行啦,人家全家都陪葬了,大教主難道還沒消氣啊?”
“自然是不氣了,虧得你面子大,堂堂大明東廠廠公跪著求見。”
東方不敗隨即又感嘆道:“只是,這東廠行事也真是狠辣,比我日月神教都還要猖狂,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殺了戶部侍郎的全家。”
李星河說道:“曹正淳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確實有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