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怪不得能逆天活二十年不死,果然有點門道呀!”
賭王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弈識會被看破,驚訝間,莫崢已經將骰盅落下,砰的一聲震得金銀賭籌亂蹦。
“買定離手!”
鍾文月醜陋的臉上浮現出笑容,他伸手將兩千多兩的賭籌往前推了四尺遠,那裡用紅漆寫了一個大大的‘小’字。
“兩千四百兩,我壓小!”
莫崢將弈識探進骰盅一看,一三五,小!
莫崢頓時想罵娘,在弈識中怒罵道:“你特麼能靠譜一次麼?說我菜鳥,說我弱雞?你呢?搞什麼啊大哥?”
莫崢氣惱得很,賭王每次都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可總是不出三息就被瞬間打臉,莫崢能不惱?
但莫崢忘了,賭王每次都能力挽狂瀾,比如與晦的擅長之問。
裝得過分了點,一時輕敵失手,賭王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安慰道:“不急不急,用真元震骰。”
莫崢聞言,發動真元一動,想將一點震翻成六點,可惜在鍾文月穩膽的震懾下,一點的骰子紋絲不動。
“我震你大爺啊震!”
“不急嘛。”賭王說完,道道弈識纏繞在骰盅之上,鍾文月賭心裡的骰盅又被重重黑霧遮蔽,而且比先前濃厚了數倍。
“再震!”
莫崢加註真元,用力一震,骰盅沒有絲毫動靜,但裡面的一點骰子卻是微微一跳,移動了分毫。
動是動了,可離翻成六點還差得遠。
賭王一咬牙,鍾文月賭心裡黑霧又加重了幾分,濃厚的黑霧不光是遮蔽了骰盅,甚至連他那顆剔透的賭心都要染成黑色了。
“就是現在,震!”
莫崢聞聲,掌心的真元一送,一點骰子猛的一跳。
再落盅時,已經變成了六點!
一點變六點。
鍾文月也感覺到了賭心的異常,神色一變,就欲將賭籌再推到紅漆‘大’上。
可莫崢哪裡會如他意:“五息開盅的規矩我懂。”
骰盅往上一抬,開盅而起。
只見三顆象牙骰子安安靜靜的擺在盅底,三、五、六,大!
“哇!”
圍觀的賭徒們齊聲叫到:“他終於輸了!不愧是猶鬥賭坊的東主!”
莫崢將‘小’字上的賭籌盤過來,笑道:“不好意思,我贏了!我說過,對賭博要存敬畏之心,沒有人能夠一直贏下去!”
鍾文月的臉色很難看,強顏歡笑道:“東主教訓得是,東主賭術精湛,鍾某改日再來討教,今日先告辭了!”
“哼,想走?你說了不算!”
莫崢突然板起臉,雙手一揮,道道真元化作無形鎖鏈,將鍾文月困在原地。
鍾文月扭身掙扎,卻是無用,大喊道:“你要幹什麼?堂堂猶鬥賭坊就這樣對待客人?”
“要是一般的客人,我莫崢當然歡迎,可你是江家派來搗亂的,我說過要斬你一雙手!”
“憑什麼,我出千了?”
莫崢搖搖頭,臉色嚴峻至極:“憑我是這裡的東主,憑我叫莫崢,足夠了!”
莫崢說完,轉頭對賭徒們變了臉色,拱了拱手,和顏悅色的說:“各位對不住了,這人是受人指使來搗亂的,今天猶鬥賭坊歇業一天,為表歉意,莫崢贈送每人一兩現銀,各位可去籌櫃處領取!”
眾人看了一場好戲,還得了一兩現銀,哪裡會有怨言,只覺得猶鬥賭坊的東主大氣有魄力,歡歡喜喜的領了現銀,去別的賭坊繼續戰鬥。
賭徒們走後,莫崢讓賭倌和夥計們也去休息,偌大的賭廳裡只留下孟少文和被真元困住的鐘文月。
這時,沈帆回來了,對莫崢道:“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