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去的葉河圖又回到燕老的身邊,讓燕老以為葉河圖突然回心轉意,笑吟吟道:“怎麼,小夥子,改變注意了?”
葉河圖搖搖頭。
“有什麼要求?”燕老不解,以為葉河圖需要什麼條件才能答應他來到軍隊。
葉河圖看著燕老,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上帶著些許玩味,笑嘻嘻地說道:“燕首長,麻煩你帶我向趙家捎個話。”
“什麼話?”燕老很好奇葉河圖會向趙家說什麼以表歉意的話。
葉河圖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讓燕老重新揣度這個年紀不大卻狂得沒有邊的年輕人。
“告訴趙家,報仇可以,來一個我抽一個,來兩個我抽兩個,來一群嘛。”葉河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
“我照抽不誤。”
第六章 趙家動靜
燕老重新審視葉河圖,這次的目光沒有純粹的欣賞,而是以陌生的眼神看著葉河圖,敢不把偌大一個趙家放在眼中的葉河圖難道是另有所依仗?趙家在整個北京排名也算是前幾流,就算是燕昌奇一把歲數的軍區首長也不敢誇下海口說是遇見趙家人來一個抽一個。
葉河圖最後一句提升好幾個分貝,除了燕老,只怕聽到的人不少,趙家要是不知道今天的事情和葉河圖剛才說出來的話,那就不是名動京華的趙家了。
“年輕人,做人得要有個度。”尋思半天的燕老還是勸誡葉河圖,心高氣盛之輩他不是沒見過,但最終那些人的下場未必都好過,像葉河圖這樣的年輕人,在燕老眼中還是需要花幾年工夫,磨去稜角。
葉河圖笑容不減,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說道:“燕老說得是。”卻沒有一點為剛才衝動的行為感到懺悔的意思,國外被他玩殘的家族海了去,就算是瑞典皇室和梵蒂岡的人現在看到葉河圖也得客客氣氣打個招呼,對於葉河圖的所作所為不敢言而只敢怒。
“唉。”燕昌奇嘆了一口氣,活了這麼久,對葉河圖一點辦法也沒有,過不了多久,趙家自然會知曉今天的所有事情,到時候這個年輕人又能拿出什麼樣的底牌和趙家鬥,燕昌奇寧願相信剛才那句話是葉河圖一時失去理智的時候說出來的,要是葉河圖有和趙家叫板的資本,趙家同樣不會善罷甘休,兩邊一旦鬥起來,便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在北京,兩虎爭鬥,要牽扯到的人太多了。說不定解放後過了沒多久安穩日子的燕昌奇也會被拉進這個混亂的圈子。
以現在葉河圖的表情來看,並沒有失去理智,這就是燕昌奇擔心的,原打算讓葉河圖惹出事情後,以趙家來稍微震懾他,讓他加入自己麾下,不料一個趙家非但沒有對葉河圖照成威脅和震懾,反而助漲了葉河圖的跋扈氣焰,老謀深算的燕昌奇在葉河圖這裡終究失手了。
看著葉河圖大搖大擺地走出軍區,燕昌奇在推測能夠完成那個任務的葉河圖到底是什麼身份,一般的高官或者富家子弟不會吃多了撐著沒事幹去接那個危險係數很高的任務,沒有一定的膽量和實力是無法完成這個任務的,燕昌奇雖然對國家的任務有一定了解和推測,但是他還是遠遠地低估了這個任務的難度和危險性。
走到門口時,朱允樂正蹲在門口抽菸,回味著葉河圖與張富貴交手時讓他琢磨不清的情景,作為一個標準軍人,張富貴的名字早就知曉,是這一批新兵中的頭號王牌,身手自然是沒得說,葉河圖在朱允樂心中最開始是一個海歸派的斯文青年,換上軍裝後像是一個退伍軍人,在軍區操場把張富貴這個東北來的虎人幹趴下後的葉河圖在朱允樂心中簡直就是世外高人遙不可攀啊。
老遠看到葉河圖走來,朱允樂掐滅菸頭,站起身來。把懷裡的特製中南海掏出來,走過去遞了一根,葉河圖接過中南海,瞄了一眼,從軍裝的上衣口袋拿出一個打火機,打火機背面印著歐洲某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