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道:“這話不是我說的。”
話中的意思明確不過,薛智說的話,不關他的事。
聽到主子對話的薛智,包括櫃檯的小姐,俱是一愣。大師兄?這稱呼和關係聽上去很複雜,不像是凡人能夠聽懂的詞語。酒吧正中的女人,當然是沈素遲。
得到葉河圖指示的沈素遲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朝薛智走去,薛智看見沈素遲步步逼近,也不敢找主子庇護,看上去主子和這個女人關係很熟,他不能出口成髒,情急之下,連忙說道:“嫂子,是小弟不長眼睛,我這就向你道歉,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
沈素遲本來怒氣衝衝的臉色竟是再次浮起紅暈,對前面低頭討饒的薛智手下留情,但沒有“腳下留情”。一腳將薛智踢出幾米遠,看得九指何長峰膽戰心驚,果然是主子口中熱情奔放的女人。
“誰讓你胡說的。”
跺腳氣道的沈素遲不由得偷偷打望一眼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葉河圖,臉上不禁有些失望。讓捕捉到這一點的何長峰他們差點被口水嗆到,能夠降服這種妖孽級別的女人,只有主子這樣獨具魅力的男人才能夠辦到。
躺在地上悶哼的薛智乾脆不起來了,結果葉河圖走過去一踹,讓薛智連忙捂住屁股站起來,見識過主子的狠辣,薛智可不敢輕易得罪。沈素遲對身邊發愣的櫃檯小姐吩咐道:“去準備酒水。”
櫃檯小姐疑惑道:“可是老闆說他不在的時候暫停營業。”
“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
沈素遲又為之氣結道,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散去,像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生氣的時候煞是可愛,除了葉河圖之外,沒有誰敢多看一眼,唯恐成為下一個薛智。
塞翁失馬的薛智想要再次拍馬屁,就在忍不住罵出來的時候,看到沈素遲威脅的眼神,才想起剛剛正是因為拍馬屁挨踢,現在可不能再隨便亂拍。
得到吩咐的櫃檯小姐連忙去準備,其他人分別坐在位置上面,慢慢等待,賀一羽沒有坐下,而是四處打望,臉上的神色愈發凝重,看到賀一羽的表情,葉河圖有意笑道:“看出來了?”
賀一羽點頭,酒吧的佈置跟他研究過的風水學說有關聯,酒桌跟凳子呈人字形排開,互相交叉,而頭上的燈飾卻是呈山字,有泰山壓人這種說法,能夠淡定地坐在正中心的人一定是地位非凡,不然在這場重大的氣勢下,完全一點反抗的力量,將會被活活壓制住,匪疑所然。還有牆壁上的書畫布置很是玄奧,賀一羽研究風水不多,還是在葉河圖的授意下對風水有了那麼一些興趣,很多佈置聽上去玄之又玄,他也不敢確定剛剛坐在正中心的女人會是什麼身份。
“這點小把戲也瞞不過你。”
說完這句話,葉河圖對沈素遲招手,沈素遲走過來,將信將疑地目光定在葉河圖身上,她知道,她想知道的事情大師兄會告訴她。
“走,上樓去說。”
笑容不變的葉河圖深意道,隨即率先走在前面,讓後面的沈素遲跟上樓去,留下兩個無限被延長的背影倒映在樓下五個人的眼裡。五個人對視一眼,皆是同時笑了,林奕嘿嘿笑道:“你們猜,主子叫那個美女上去幹啥了。”
帶刺的薔薇只有葉河圖一個人能夠輕易採摘而已,大夥都親眼看見沈素遲是跟在葉河圖身後上樓的,不得不對主子的魅力更加佩服幾分,從未見過主子身旁出現過女人的他們,今天第一次看見出現在主子身邊且來歷不明的沈素遲,不由推測幾分。
“主子還能幹啥?當然是談事情。”
直到葉河圖的背影消失後,九指才不懷好意笑道。林奕跟何長峰比較有默契地指著九指嘿嘿笑著,不料立即樓上傳下一句話:“你們幾個欠揍的話,待會等我下來收拾。”
這下,樓下一片安靜,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