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同樣微笑地回應道。
“那就好,不然到時候你輸不起找我哭鼻子,我可不會給你面子。”轉過頭看向擂臺的葉河圖欠揍的語氣讓青年忍不住暗自捏了一把拳頭,隨即又完全放鬆下來。制怒,任何時候都不能讓憤怒衝昏頭腦,愚昧無知的做法無疑是推向深淵的第一步,青年早在很久之前就懂得這個道理,老師曾說過,自己是他的學生當中最能沉得住氣的一個,要是哪一天有人可以將他逼得動了怒氣,那麼那個人絕對有資格做他的對手。
局勢在不斷扭轉,自從葉河圖走下擂臺的時候起,變化一直沒有改變。按照現在的趨勢發展下去,青年這邊,贏的機率在逐漸縮小,但是不到最後一刻,任何變數都說不一定。不到黃河心不死也好,不見棺材不落淚也罷,只要軍刀還不倒下,他這邊仍有一線獲勝的機率,哪怕是微乎其乎。
開始的哨聲忽然吹響,不知道是誰讓裁判吹響了口哨,也許這次的特殊大賽讓軍隊官方的人引起的重視,畢竟臺上的兩人身份特殊,其中一人還是出自軍刀,所以接下來的大賽,自然是誰也不像錯過。
最先出動的人是唐傲然,唐傲然一步一步向左邊緩緩移動,右小腿微微打顫,如此細微的變化,沒能瞞得住對方的眼睛。唐傲然在蓄力,右小腿處於一根緊繃起來的弦的狀態,緩慢地拉滿,瞬間爆發出來的速度絕對是令人駭然的,隸屬軍刀的男人還是一動不動,只是眼神變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唐傲然身上,周圍的人以及發生的事,已經逐漸離開了他的感官範圍,經過特殊訓練的他,懂得在什麼時候選擇恰當的攻擊方式,不管對方的實力是在他之上還是在他之下,必須謹慎認真對付。
成都軍區的這一屆獵鷹小隊的成員也許不認識唐傲然,但是逃不過楊望真的眼睛,看到臺上的唐傲然,楊望真不禁心神一動,心底微嘆,不知當初的事情,到底是他們錯了還是他錯了,反正錯的都成為了歷史,現在也不能挽回什麼。
軍刀動了,一步跨出。帶有冰冷的殺意,切磋和生死搏鬥不同,兩個不同的極端,奉命於國家的軍刀中,不可能派出任意一名成員與別人切磋技藝,所以他們學會的,只有致命殺招!
對方出動的那一刻,唐傲然終於爆發出自身的實力來,右腿狠狠一蹬,瞬間獲得的爆發力讓他像一道離弦的箭,騰空半米,迅速地射向那名軍刀成員所處的位置,揮出一隻碩大的拳頭,夾雜風聲抵達。
對方的拳頭即將到達,軍刀成員冷冷地看著對方的攻擊,腳下錯步,從容地避開了唐傲然的拳頭,唐傲然一擊不成,身體超越了他到達的地方,拳頭觸及擂臺的地面,下半身朝下,下半身朝上,拳頭化為手掌,用力在地面一撐,腰部用力一甩,安然無恙地站在了擂臺上。兩個人的位置,發生了調換,現在唐傲然站立的地方,是剛才的軍刀成員站著的地方。
一秒鐘時間,交手便過去了一個回合。
無論是速度,還是強度,都勝過了一般特種兵交手,就算是在特種兵當中,唐傲然的速度絕對是一流水準,但是在場那麼多特種兵,至少還是有人可以跟唐傲然媲美,一招過後,臺下的議論聲未曾間斷過,很多人都還從沒見過如此恐怖的速度,一秒鐘,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眼定格,還沒能看清交手的程度,便已告一段落。
“怪不得他敢和軍刀叫板,原來本身就有這麼強的實力,北京軍區,這一輪是臥虎藏龍啊,能悶不做聲地拿下團隊小組賽第一,我看第二輪的大賽也是有備而來。”
廣州軍區的區域響起幾個聲音,是針對擂臺上的唐傲然來說的,軍刀可以從容地躲開唐傲然的進攻,在他們的預料之中,要是那名與眾不同的軍刀成員躲不開唐傲然的第一次進攻,那就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之外了。
北京軍區的僅僅三個人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