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抑沒有理會紅姐的自言自語,而是直接問道“紅姐,你說的這個Kelley,她的真名叫什麼?” 紅姐聽了這個問題,立刻警覺起來,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有些危險。 她的臉幾乎貼在楊抑的臉上,說道“帥哥,你問的這個問題,可有些犯規哦。” 楊抑也不再和紅姐打哈哈,他直接亮出自己的證件,說道“我是市局刑偵支隊的。 今天上午,我們在烏龜島附近海域,發現一具懷孕的屍體。 屍體被人用麻袋包裹著扔進了海里。 根據我們之前的調查,死者很可能就是這個Kelley。 紅姐,我不想插手你這裡踩著紅線經營的問題。 但是也請你告訴我,這個Kelley的真實姓名。 即便你不想配合我的工作,那你也不想看著曾經自己熟悉的姑娘,就這麼枉死吧。” 聽了楊抑的話,紅姐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默不作聲的往後退了一下,自己坐回卡座。 然後點了一支菸吸了一口,仰著頭吐出一口菸圈,才緩緩的說道“徐曉霞,她叫徐曉霞。 之前我還看見過,有一個男的在她下班的時候,過來接過她。 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 楊抑聽了紅姐的話說了句“謝謝”,便帶著劉驍勇離開了。 連桌子上剩下的酒都沒帶走。 剛走出KTV,楊抑便給自己隊裡的警花夏天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一接通,楊抑便說道“夏天,查一下徐曉霞這個名字,根據咱們已知的條件,看看是哪個徐曉霞失蹤了。” 在聽見電話那頭肯定的答覆後,楊抑便掛掉了電話。 其實楊抑剛才沒說,女屍肚子裡的孩子是季明輝的。 紅姐可能以為徐曉霞肚子裡的孩子,是她和想要結婚的那個男子的。 又是因為這個孩子才導致她喪命。 這才那麼痛快的把Kelley的真名告訴他。 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楊抑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抓住兇手,為死者討回公道。 當第二天早上,姜瑞領著著白淼和林牧,帶著早餐返回市局時,整個刑偵四支隊的人都因為加了一夜的班,趴在桌子上補覺。 姜瑞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去推開了楊抑辦公室的門。 楊抑正躺在自備的行軍床上睡覺,由於他身高太高,兩隻腳還露在床外。 聽見開門聲,楊抑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見開門的是姜瑞,他揉著眼睛站了起來,說道“姜瑞,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姜瑞沒理會楊抑的話,反而問道“怎麼樣,案子有什麼進展沒有。” 楊抑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有很大的進展。 我昨天去了季明輝供述的那個KTV,根據咱們已知的死者身高,年齡和脖子上有紅痣等細節,老闆娘說可能是一個叫徐曉霞的人。 根據夏天那邊的排查,最終我們確定了這個徐曉霞是鄰市在我市打工的女子。 昨天晚上我們已經聯絡了徐曉霞的家人,讓他們過來配合採集DNA樣本。 還有之前我們排查季明輝家附近的監控,以及走訪他家附近的鄰居。 均發現季明輝是獨居狀態,沒發現他的生活中出現過陌生女子,更別說是孕婦了。 所以季明輝的供詞應該是真的。 他只是在KTV裡和徐曉霞發生了X關係,從而導致徐曉霞懷孕。 還有KTV的老闆娘說,徐曉霞在一個月前提出辭職,說是自己準備結婚嫁人。 老闆娘也曾看見,有陌生男子在KTV附近,接過徐曉霞下班。 所以我覺得徐曉霞這個神秘男友,很大可能就是本案的兇手。” 就在幾人討論案情的時候,樓下負責接待的警花走了進來,看見姜瑞也在,便說道“姜法醫也在,真是太好了。 楊隊,樓下來了一對老夫妻,自稱是徐曉霞的父母。 說是刑偵四支隊的人,讓他們過來配合採集DNA的樣本。” 楊抑衝著警花說了句“知道了,你先帶他們去接待室休息,我洗個臉就下去。” 警花衝著楊抑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 姜瑞則說道“你還是先洗臉刷牙吃點早餐吧。 我和白淼先下去,給他們採一下DNA的樣本。” 說完,姜瑞便帶著白淼下樓了。 楊抑看了眼還站在門口的林牧。 他身上穿的衣服,楊抑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