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豔豔剛才在屋裡,斷斷續續也聽到了一些,自己老公和警察之間的對話。 於是陸豔豔便說道“我和我愛人這些年。一直都忙著打工掙錢了,真的沒和誰有過什麼矛盾。 但是如果你們非要讓我說出個人名,那麼我只能想到一個人。 可是她也不可能害睿軒啊!” 林牧聽陸豔豔這麼說,立刻追問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你又為什麼覺得,這個人不會害付睿軒?” 陸豔豔被林牧的氣勢嚇了一跳,她緊張的回答道“我說的人,是我的大姑姐付晶。 我和她之間說不上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也多少算有些小的摩擦。 今天早上的事情你們也看到了,我大姑姐特別護著我婆婆。 她總覺得我這個當弟媳婦的,會欺負自己的婆婆。 可是警察同志,我也有兒子,早晚有一天我也是要當婆婆的人。 難道我會希望,我以後的兒媳婦欺負我嗎? 我一直相信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 我堅信現在怎麼對待自己的婆婆,以後我的兒媳婦就會怎麼對我。 所以這些年,我雖然在外面打工,不能經常回去孝順婆婆。 但是逢年過節的東西,我是一樣都沒少了我婆婆的。 我甚至能好幾年不給自己買新衣服,都會在換季的時候,給我婆婆買衣服。 可是不管我做什麼,在我大姑姐看來,還是不夠好。 家裡不管出了什麼事,到最後都成了我的錯,都是我做的不好。 以前在老家,因為我大姑姐嫁的也不遠,所以她就經常有事沒事的往孃家跑,來干預我們的生活。 還總是仗著自己大姑姐的身份,對我指手畫腳的。 有些時候我甚至都想問問她,都是給人家當兒媳婦的,她對我的這些要求,自己能不能做的到。 可是後來,我和我愛人出來打工了,不在家裡住了,和她之間的矛盾也逐漸少了。 可是因為心疼婆婆,大姑姐還會經常回去,幫著婆婆一起照看睿軒。 所以不管她看不看得上我這個弟媳婦,作為姑姑,她對她的侄子還是十分上心的。 但是去年,我大姑姐聽說我們要把婆婆接到城裡來,她也非要跟過來。 後來不知道我大姑姐用了什麼辦法,說動了她的公公婆婆。 他們也變賣了家裡的東西,也搬到了這個小區。 當時我老公和我說,大姑姐他們也要搬過來的時候,我其實是不同意的。 因為我覺得即便我大姑姐要進城,凌海這麼大,沒必要非住在一起。 可我老公說,婆婆不光是我們兩個人的媽媽,也是我大姑姐的媽媽。 大姑姐家的孩子和我們睿軒一般大,在一起上學的話,我婆婆也能幫著照看一下。 以前我大姑姐家的孩子,都是她的公公婆婆幫著帶的。 但是進了城之後,他的公公婆婆沒了土地,也就相當於沒了收入,也需要趁著還能幹活出去打點工,給自己攢個棺材本。 所以即便我不同意,我大姑姐他們還是住到了這個小區,還和我們住的特別近。 後來可能是我愛人不小心說漏嘴了,我大姑姐知道了,我不想讓她搬過來這件事。 她就更喜歡往我婆婆家跑,有事沒事的挑我毛病。 可是這些也都是些小事啊,頂多能算得上是家人之間鬧點小矛盾,根本不能說的上是什麼深仇大恨。 最關鍵的是,我大姑姐是睿軒的親姑姑。 睿軒出生的時候,她比知道她自己生兒子還高興。 睿軒不見了,她也急的不行。 所以我才說,她根本不會害睿軒的。” 聽了陸豔豔的話,林牧轉過頭和白淼對視了一下。 兩個人都從對方眼裡看見了疑惑,確實姑姑不太可能去害自己的侄子。 因為在姑姑的眼裡,除了自己親生的孩子,那就是侄子最重要。 想到這裡白淼突然間開口問道“你剛才說,你大姑姐的孩子和付睿軒一般大,而且在一個學校上學是嗎? 那麼你大姑姐家的孩子,昨天下午也放假了是嗎? 這個孩子現在在哪? 你婆婆昨天去學校接付睿軒的時候,為什麼沒把這個孩子一起接回來?” 聽了白淼的問題,陸豔豔趕緊回答道“我大姑姐的孩子現在在家啊。 那個孩子確實和睿軒在一個學校,但是同年級不同班。 大姑姐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