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孫家旺的話後,林牧還是什麼都沒說,留下趙思雨繼續審問細節。 自己便帶著賀鵬一起,走進了孫世昌的訊問室。 孫世昌看見林牧,緊張的身子都在不自覺的顫抖。 這次林牧沒有直接亮出底牌,而是問了孫世昌一個,之前他問過孫家旺的老問題“孫先生,知道我們為什麼事找你嗎?” 孫世昌之前被趙思宇在審訊的時候,也回答過一樣的問題。 雖然現在坐在他對面的林牧,看上去比趙思宇還要嚴肅很多。 但是孫世昌還是繼續裝傻道“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事找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家裡什麼時候有那些錢的,你問我也沒用。 我要是知道家裡有這麼多的錢,早就去我老岳父家裡,把我媳婦和孩子接回來了。 幹什麼還要和我爸住在一起,相依為命。” 孫世昌說完這句話,還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皮,打量著坐在對面的警察,希望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點什麼。 可是林牧是誰,他可是特警出身,審訊與反審訊是他們的必修課。 如果能讓犯罪嫌疑人從他臉上看出來什麼,那他真的可以回爐重造了。 孫世昌就真麼一眨不眨的看著林牧,林牧也任由他看著。然後又面無表情的說道“孫先生就在剛才,你的妹妹孫世雅指控搶劫,並殺害了一個叫梁鑫的男青年。 對於這一點,你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孫世昌看著林牧的嘴唇輕輕的開合,說出了這些毫無感情的話。 他就像是沒能聽懂林牧的話一般,又重複了一遍林牧的話道“你說什麼,我妹妹說我搶劫殺人了?” 重複完這句話,孫世昌才終於明白了林牧的意思,他怒瞪著雙眼,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孫世雅我CNMD! 你竟然把屎盆子,全部都扣到了我的頭上! 這就是你說的,事成之後感謝我的方式嗎!?” 說完這句話,孫世昌又立刻朝著林牧說道“警察同志,你們這裡有句話,叫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吧。 那麼我現在老實交代了,是不是還能爭取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 我要檢舉揭發孫世雅,她說我幹了什麼,我就說她幹了什麼。 明明就是孫世雅看上了,那個叫梁鑫的小子。她一心想要嫁入豪門,結果人家根本看不上她。 所以孫世雅就決定賭一把,如果能讓這小子開竅愛上她,娶她最好,如果不能就搶劫這個小子。 孫世雅那會兒找我說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是反對的。 我還和孫世雅說,強扭的瓜不甜,人家要是就是看不上你,你別說美救英雄了,就是以身相許人家也不一定要你。 何況這個世界上男人多了去了,幹嘛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結果孫世雅和我說,如果她什麼都不做,那麼梁鑫也不可能屬於她, 與其這樣,倒不如破釜沉舟一把,行就行,不行就算了。 要是萬一成了,以梁鑫家的條件,我們家也能跟著沾光。 以後我跟我爸爸,說不準也能混到國企去幹點什麼,就再也不用去工地上打零工了。 我那會兒也是昏了頭,竟然覺得孫世雅說的很有道理。 我還妄想著,如果我也能混進國企,那麼我媳婦一準乖乖的把孩子領回來找我。 就在我準備來凌海的時候,我爸爸還攔著我說這事不能幹。我爸爸說我妹妹從小心眼子就多,她的話不能信。 可是我當時已經被洗腦了,根本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所以我爸爸沒辦法,就只能跟著我一起過來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應該也查的差不多了吧。 我妹妹先是打電話,哭哭啼啼的把那個梁鑫騙了過來。 其實那個梁鑫的警覺性挺高的,我妹妹就是不依不饒的一哭二鬧,花了好長時間才把他磨了過來。 之後我妹妹就讓我和我爸爸一起,去一個路口附近等著梁鑫。 因為我妹妹住的那塊特別的亂,路也七拐八繞的,開車的話只能走到那裡。 孫世雅讓我們等梁鑫下車之後,就去襲擊他,然後她在出來當好人。 可是我因為太緊張了,下手就重了些,直接把梁鑫給打暈了。 看見梁鑫頭上的傷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是孫世雅說,不能把梁鑫放在那塊不管,得先把他搬回去再說。 於是我爸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