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哥派給我的人,你怎麼看?”
那個被叫做豹子的男人眼神疑惑,不過還是說道:“看起來,不像是裝的。”聲音不卑不亢。
“這麼說,就是他不會功夫了?”嘴角夾著煙的雷哥眉毛一挑問道。
那個沉默寡言的男人沉默一會:“八成不會。”
叫做雷哥的眉頭擰了起來:“既然不會武功那為什麼我和崔老三派去的人全部失蹤了?”
沉默的男人沒有回答,摸不清楚的事情,他從不輕易給出答案。
姓雷名愷的男人手上的香菸早已燃盡,卻遲遲沒有扔掉:“看來大哥要我先不要動手是對的,我倒是犯了冒進的錯誤了。如果大哥所料不錯,一定有人在暗中保護他。”
“那個叫做阿靜的女人從昨晚出去就一直沒回來。”叫做豹子的男人開口,意思顯然已經很明顯了。
雷愷終於又點上第二根菸,深深的吐了口氣:“看來想在他身上下手還是有一定的難度啊。”
豹子深以為然,時至今日,他仍然沒辦法看透那個叫做阿靜的女人到底有多少能量,所以他此刻保持沉默。
姓雷名愷的男人吐出一口煙,悠悠的說道:“豹子,聽說當年你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我雷愷沒見過你真正出手過,不過對上那個阿靜,你有幾成把握?”
良久的沉默。
等到雷愷認為不會再得到答案的時候,那個叫做豹子的男人淡淡說道:“沒有把握。”語氣平淡,絲毫不覺得丟人。
“唉,”四大五粗的雷愷先是一愣,接著嘆口氣:“你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坐山觀虎鬥。”
“嗯,也是,這是最好的辦法,”雷愷丟掉菸頭,發動保時捷卡宴,還不忘說道:“希望崔老三不要讓我們失望才好。”
屋內,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揹負著手站在窗前,平頭,國字臉,單看這一張臉絕對會是那種當兵報效國家的角色,他站在五樓的窗前,從這裡看出去,溪海城凡事比較有名的建築物都盡收眼內,這個叫做崔老三的男人很享受這一種整個城市盡收眼底的感覺。
一個身高得到一米九的大漢推門而入,腰微微弓著,站在門口沒有說話。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叫做崔老三的主子在思想的時候不喜歡被打擾的習慣,因此只是這麼站著,等這個主子自己回過神來。
崔老三終於轉過頭來,面無表情:“找到了?”
那個一米九的大漢恭恭敬敬道:“找到了。”
這個四十歲的國字臉男人聽到這句話不喜不悲,隨即轉過頭去眼睛繼續望著窗外,只是眼神眯了起來:“滅口,一個不留。”他說出這句話就像是在說我吃過飯了一樣,語氣很是平靜。
伍子風走在這條他無比熟悉的路上,身後跟著那個絕美的不苟言笑的女子,兩人一前一後相隔十幾米遠,但是那個叫做阿靜的女人保證一出什麼事情她會在第一時間衝過來,保護這個曾經救過大小姐的少年。
伍子風的人生並不算是悲哀,年幼喪母,對父親的恨意使他走上了五香山和那個老道士相依為命十幾年,自從六歲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雖然每個月的銀行卡里會打來鉅額的生活費,但伍子風只管花,並不領他這份情。
幸運的是那個看破俗世的老道士教會他功夫,教他處世之道,教他怎樣放下仇恨怎樣每天快樂的生活著,所以這十幾年中雖然偶爾會想起遠在天堂的母親,但是伍子風多半還是很快樂的。有個無所不能難以找出任何瑕疵的師兄,有個鬼靈精天賦異稟的師妹,這十幾年,他並不寂寞。
或許那個老頭子始終沒有解開他心中的那道結,但是十幾年來,該埋在心底的事情都埋著,該隨心所欲的時候就隨心所欲,從某種意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