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力終於崩盤,突然一把捏住了蘇聖心的左手手腕。他的動作太狠,手指都嵌進了蘇聖心尺骨和橈骨的縫隙,蘇聖心動彈不得。
幾秒鐘後,商隱手指強硬插入蘇聖心的左手指縫,而後幾乎是同一時間,不知道是誰呼應了誰,兩個人就都用盡全力,死死扣著對方手指,指根生疼。
真實的、溫暖的,有彈性的,而不是隔著一層布料。
指根彷彿疼到酥麻,並且順著臂膀爬到心臟。
按照傳統希臘婚禮,等在外頭的賓客們將大米撒向他們,也是祝福,兩個人擋了一下,但手一直沒分開。
下了棧橋,製片人跑向他們,說:「咱們這邊就結束了哈!我現在去金導那邊,他們在辦阿根廷婚禮。」
商隱毫不關心別人:「去吧。」
製片又道:「謝謝商總的一億哈!」一溜煙兒地跑遠了。
蘇聖心在脖子上的長條領巾裡插入一指,晃了晃,說:「總算完事了,有點兒勒。」
說完他就扯了一下自己胸前垂下來的領巾一端,沒拽開,又扯了一下另外一根,還是沒拽開。
商隱鬆開對方,走過去:「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用靈活的雙手手指摳開了那個結。
蘇聖心揚著脖子。
摳開結後,商隱看看被長領巾纏繞著的那段脖子,逗小孩兒似的,扽了扽他掌心裡正輕輕扯著的一頭。
蘇聖心看看商隱,哈哈一笑,也不扭捏,身子轉了幾個圈兒,向解開繩子的那一頭轉,轉遠了。
用轉圈圈來解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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