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羅著做生意,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能讓大少爺,二少爺應了他借得幾萬兩銀子,便開了這歡喜堂。
當時小少爺剛提出要自己做生意時,夫人捨不得自己最痛愛的小兒子小小年紀便入了這爾虞我詐的商場,很是哭了幾場,卻是無法改變兒子的決定,只得拿了一萬兩的私房銀子給兒子周轉,又將自己陪房裡較出色的金掌櫃一家給了兒子。還央著老爺暗中幫著做些打點,這才略略放心。卻不想少爺將這歡喜堂開到離京千里外的福河鎮,京中關係幾乎用不上。於是夫人又想著若是小少爺遇了阻,沒準便能想得明白,不再想著出門,便能好好回去讀書,讓他折騰一下未嘗不是好事,讓金掌櫃時時看著他,多勸一勸他,必竟他的身份也並不需做這行商之事,又得父母寵愛,何必非要跟自己過不去,出來受這份苦難?
金掌櫃開始也是小心勸著,又盡力多做些,想細想全些,免得少爺輸的太難看,傷了心神。後來他勸的越來越少,也漸漸放鬆了緊繃的心神。小少爺年紀雖小,卻是個心細膽大,敢想敢做,又肯學聰慧的,竟是將歡喜堂開得在京城都有了名氣。
如今己在商場打磨了六七年的小少爺,又是要與這樣兩個人一起要開傘坊,讓金掌櫃覺得這將是件大事,至於是什麼大事他又想不出來。只是本能的希望自己能參與進去。
兩人剛剛坐定,小夥計便拿了茶水過來,金掌櫃不由得眼睛一亮,哈哈一笑對莫君起道:&ldo;少爺要找伶俐會識字的,這眼前便有一個。&rdo;又說:&ldo;少爺不知,今日王老爺來尋個稀罕物給新酒樓造勢,進來一眼看中的是那玻璃沙漏,只是少爺講過那沙漏並不出售,正為難之時,金利引了王老爺去看那千機桌,並給王老爺演示了桌子拉開合上,變大變小的神奇之處。又說了酒樓是吃飯喝酒的地方,用千機桌造勢正是點睛之筆,奇妙無窮。王老爺這才將那桌子買了去。&rdo;
莫君起看了看那小夥計,臉蛋紅紅,想是被誇的害了羞,也哈哈笑了起來:&ldo;我是早看中金利了,只怕金叔不捨才不敢開囗,今日既然金叔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只是金叔膝下無子承歡,君起卻是不忍,明日給金權去封信,讓他回來吧,在外一年多,想來金嬸也想他了吧。&rdo;
金掌櫃聽了甚是激動,不是他偏心,而是大兒子己是成親,又有一兒一女,一家人一兩年也見不得幾面,自己看著都覺對不起兒媳。但是這千百年的規矩不能破,自己與小兒子己有兩人在店鋪裡,大兒子便不能再參與進來,少爺肯讓大兒子去外尋珍,己是格外開恩。如今小兒子十四歲,正是出外歷練的好時候,少爺肯帶他又讓自己的大兒回來,這樣的恩情,恐怕也只能好好培養兩個兒子終生為少爺忠心辦事才能還吧。
莫君起擬好了契約,幾人看過後稍稍改動了一下,便都簽了字,莫君起,李曉庭,田易三人各拿一份,又有一份放在店鋪中,這傘坊便算正式開始籌備了。
幾人出了歡喜堂,後面又多了輛馬車,是莫君起吩咐喜文套了出來,專門拉李曉庭所購買的東西的。
馬小菊說恐怕六爺爺還在城門外等著,她想去與六爺爺講一下,或許就直接坐六爺爺的車回去了。
李曉庭記得與牛車約的時間是傍晚,現在不過是中午二兩多的樣子,她想給小菊買衣服,小菊不在場可不行,便不願放馬小菊離開,說是自己儘量快點兒,不會錯過約定時間的。最後還是莫君起出面,讓喜武去一趟與六爺爺講一下不用等馬小菊三人了,又心細的讓喜武買些方便的吃食帶給六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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