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居易、李曉庭,小菊,鄭臨淵、丹意和學館裡的兩名先生從中間走了出來。
外面鬧哄哄的人群立時安靜了下來,幾秒後又開始有聲音發出,只聽有一人喊道:&ldo;先生裡怎麼還有女子?讓女子教我,我可不願!&rdo;
有人搭話道:&ldo;這位仁兄,你可別亂說,沒準那是先生家的女眷呢,莫要失了禮數。&rdo;
又有人道:&ldo;這兩個女子可真不懂事,怎麼能站在先生中間呢?&rdo;
這時,著天青色的學子中,有一個學生走出,他朝眾人行了一禮,大聲道:&ldo;請安靜!&rdo;漸漸喧鬧的人群又安靜了下來,大家還是對這佔地三百多畝的學館有些敬畏的。
那學生又道:&ldo;那兩位女子一位是我們的館長,一位是我們的先生,並不是別的什麼身份,因為館長與先生是女子不願意進學的,麻煩往外站站。其它來報名的,排好隊,到那邊桌前報名、交學費,領學生牌。&rdo;
他話落,站成兩排的學子裡,分出了八個人,坐到了已放在那裡多時的長桌前,從那長桌的抽屜裡拿出了文房四寶。又有八名學子分出來,站在那八名坐著的學子旁邊,從另一邊抽屜裡拿出了許多栓了紅繩的木牌子。十幾名學子便那樣安靜的等人排隊,也沒有人維持次序,他們也不用擔心有人會鬧事,因為參與建這書館的人幾乎都來了,這馬家村的村民也幾乎都來了,便是那些人,也不會看著有人鬧事而不管的。
人群又開始喧鬧起來,有人果斷的退出求學的隊伍,也有人猶猶豫豫,但是還是更多的人開始排起隊來。
見排隊的人還是有很多,遠遠超過他們設定的最高人數,李曉庭鬆了口氣,對那名剛才說話的學子點點頭,道&ldo;可以說了。&ldo;
鄭臨淵卻突然道:&ldo;本公,咳!本先生建議先發學號牌。&rdo;
&ldo;這是為何?&ldo;其他幾人均不解的問。這時,穿著男裝,一直站在一邊看熱鬧的容音笑道:&rdo;鄭公子這個建議曉庭還是聽一聽的好,至於為何,等下便知。&ldo;
李曉庭還是很相信容音的判斷的,於是,學子那邊開始忙碌起來。
站著的學子負責發號碼牌,報號數,還要幫著研墨。拿到號碼牌的人報自己的名字,家庭住址,家有幾人,父母姓名,想以怎樣的方式交學費等,只見那坐著的學子運筆如飛,卻是將他們的名字一個個的填進一個方方正正的線框內,年歲及家有幾人也都是寫的很奇怪的符號,而交學費的方式卻是被分為三大類,自己報出來後,那學子便會在自己選擇的那一類打一個勾勾。這方法倒是新鮮又方便的很。終於有一個人忍不住問道:&ldo;請問學長,這種方法,我們進學後也能學到嗎?&ldo;
坐著的學子正忙碌,於是站著的學子便答道:&ldo;自然,好了,後面還有人排隊,有什麼問題,等入學館後儘管問,站去那一隊。他指向那已經拿了號牌的排好的另一個隊伍。
每個桌上有號碼牌50個,共四百個號牌發出去,仍有一百多人排在那裡。幸好有準備的備用的,等全部新學生報好了名,從新組了隊。
那最開始說話的學子又大聲的說了句:&rdo;安靜!&ldo;不管用……,於是他手一抬,又有幾名青衣學子出列,他們從學館裡抬出了一面大鼓到那名說話的學子面前,那學子向他們道了謝後,揚起鼓錘:&rdo;咚咚咚……&ldo;連敲了幾聲,人群果然又安靜了下來。他這才大聲道:&rdo;明日本學館會發通知,開始招收女學生,若是介意的,可趁現在未交束脩時退出。&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