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而他則當場變成了好色不貞的淫夫。“金迷,”少煒帶著無奈的笑容說道。“我和小瓊是搭檔,為同一家基金會工作,而這一次的全省大募款和義賣會更是由我們兩人負責統籌,我們可能不在一起嗎?”話雖如此,金迷鼻端卻嗅進陰謀的味道。
“那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哦!”直看到他點頭,她才略微放鬆了壓制。“最近這兩個禮拜你所有的工作,包括‘王外科’的復健義工,是不是都由許瓊茹聯絡、交代的?”
“不是的。”他搖頭淡笑。“‘王外科’的工作是上回我們送那位老太太去醫院,老太太親自打電話來拜託的。”
“那個好色的婆婆!”金迷真是被打敗了。七十好幾了,還敢打這種二十幾歲少年郎的主意,該打屁股!“那其它的呢?你以前也是這樣嗎?舉辦募款、義賣會什麼的,從統籌、聯絡贊助廠商、執行……全部一手包辦?”
“這……”少煒歪著頭想了一會兒,臉上呈現出困惑。“老楊知道我不喜歡應酬,以前他倒不曾將聯絡贊助廠商的事交給我辦,但我已經半個月沒見到他了,這些工作全都是他交代小瓊再告訴我的。”
“而你從不曾懷疑過?”金迷敢用腦袋來打賭,許瓊茹絕對是故意的;用工作絆住少煒,讓他沒時間和她約會,然後許瓊茹再乘虛而入、近水樓臺先得月。
“懷疑什麼?”大家都是義工,做多做少一樣沒薪水可拿,難不成還會有黑箱作業、利益圍標的醜事發生?
“老楊沒時間見你,卻有空將任務交代給許瓊茹。籌備這些活動的負責人是你吧?如果老楊有這麼多意見、工作、想法……他應該跟你談啊,而不是隨便吩咐一下助理,然後就什麼都不營地任由你便宜行事,這不是很奇怪?”
“也許……老楊太忙了吧!”這答案連少煒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他和老楊的情誼是軍中袍澤情延續下來的,兩人之間就像親兄弟一樣好;以往老楊不管再忙,每兩天都會找他談一談,說抱負、聊夢想……相較起來,近半個月的空白就變成了一種詭異的現象。
“再怎麼忙他總是基金會負責人,就算真找不到時間交代你工作,好歹也得抽出些空閒瞭解一下計畫進行的程度吧?他有做到嗎?”
少煒頹然搖頭,心底的疑雲在她的質問中一點一滴浮起。
“老楊沒有問我,他……最近都是小瓊與他聯絡、做報告。”老楊在躲避他嗎?為什麼?他們持續了十多年的友情竟出現了裂痕,而他甚至不明白原因何在,這教他感到難過。
“你不要胡思亂想。”太純真的好人就是這一點麻煩,遇到事情,不先客觀地審視一下大環境,反而一味地責怪自己。“我想你並沒有搞砸什麼事,但,你就沒想過有人在假傳聖旨嗎?”
“你的意思是:小瓊騙我?!”他不敢相信地搖頭。“這怎麼可能,我們的工作又沒有利益可得,她無緣無故為何要騙我?”
“呆子,你整個人就是最大的‘利益’啦!”
“我——”這答案未免太霹靂了!
“就是你。”金迷一手拍著額頭,愛上這麼木頭的男人,不曉得是福是禍?“記得不?我以前告訴過你,許瓊茹好象對你有好感?當時我也問過你了,你喜不喜歡她?現在,我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地說:許瓊茹愛你。”
“可我也說過只當小瓊是同事、是朋友啊!而且這與她騙我有什麼關係?”
“日久生情、近水樓臺……這些話你聽過沒有?”
少煒點頭,經過金迷的逐步分析,他也起了疑心,或許這兩個禮拜的天昏地暗真是有心人的特意安排。
“時空是感情最大的殺手;我們才正在交往之初,若不能常常在一起,在長時間的分離之下,感情難免生疏,我想這就是她要的結果。”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