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找不到自己喜歡的女人,家人就要為他安排相親了。那些噁心造作、脾氣比天大的千金小姐,別說交往了,他看到都覺得反胃。
“我覺得她沒有外表那麼清純可人,但……也不是說她很壞啦!她就像……”
“我們常遇見的那些千金小姐一樣,天天打扮得端莊秀麗參加晚宴,大談婦德、婦言、婦容,其實內心裡比誰都驕縱;兩手不沾陽春水,除了花錢之外,什麼本事也沒有。”“可是少爺,那個女孩不似出身豪門啊!”這司機為人是既忠心又誠懇,只可惜天生少根筋。
“我知道,剛剛那只是比喻,我的意思是,許瓊茹也是個心口不一的女人。基本上這種人太多了,在人前打扮得光鮮亮麗,可能家裡亂得像垃圾堆;或者明明窮得快死了,依然呼朋引伴大肆豪奢。你我偶爾也會犯這種錯啊!比如她方才問我和金迷是什麼關係,我直覺不想丟臉,就說我是金迷的男朋友;愛面子是人類通病,不是什麼大缺點,無關緊要的。”文非凡揮揮手。“開車吧!”
“哦!”司機放心了,原來他們家少爺的腦筋還是很清楚的。
文非凡嘴角噙著一抹寂寞的微笑,就因為大部分的人都表裡不一,在商場上,他看多也應付得膩了,因此對於金迷的特立獨行才會更加著迷。
一般男人受不了她這種太過直接的個性,除非是擁有慧眼的,以前只有他一個,如今……看得出那個叫金少煒的也很欣賞金迷,而金迷對金少煒也頗有好感,或許他真的沒有機會了。
真不知他今生的新娘到底在哪裡?事業做得再成功又怎麼樣?每當此時,他都忍不住感到孤單……唉,找榮世澐喝酒去吧!至少看著他的“花容月貌”,心情會舒坦些。
再次來到少煒的公寓,金迷有股近“家”情怯的感覺。
想起上回他們在這間房裡相擁而眠,他溫暖的懷抱、含電的大掌,帶給她像數著鈔票般的快感,她忍不住臉紅心跳。
“怎麼了?進來啊!”少煒招呼她進屋。
“啊?哦!”她赧紅著俏臉脫鞋進客廳。說是公寓,其實這是間坪數滿大的套房,大約二十來坪吧?完全沒有隔間,只用屏風或矮櫃稍微區隔出臥房、客廳和廚房,進到大門裡面就能一目瞭然地看清所有佈置。
但令她感到訝異的是,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能將住處打理得窗明几淨,比她的房間還整齊,了不起!“隨便坐。”他丟了一個椅墊給她。“我不喜歡太過拘束,所以沒買什麼傢俱,不過這地板我每天擦,很乾淨的,你不必擔心弄髒衣褲。”以前招呼基金會的同事來時,常被嫌沒沙發、少茶几什麼的,希望金迷不會介意才好,他很在乎她的感覺。
“謝謝。”她接過椅墊,微微一笑,就地盤腿坐下。這原木地板看起是很乾淨啊,而且這種佈置也很有親切感。
太好了,她不介意。少煒放下一顆久懸不安的心。
“那你先坐一下,我去把東西放下來。”他到廚房去,順便倒了杯菊花茶給她。“我自己煮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你還會煮花茶啊?”金迷對他是越來越滿意,這男人跟她一樣,喜歡凡事自己動手做,愛過簡單質樸的生活。
她的工作雖然炫爛多變,但節儉愛錢的個性卻使得她的日常生活簡單到只有“無趣”兩字可以形容。常常被人笑:小氣財神、有福不會享、只會當錢奴!
可那又怎麼樣?沒人可以體會她簡單背後的自在,住大房子不過是多花些整理的時間;高階套裝穿起來綁手綁腳的,哪有三件一百的地攤貨舒適……反正她就是這樣啦!別人愛嚼舌根就去嚼,誰理他?
“陽臺上種的小雛菊,花期時,我把它們剪下來、曬乾、製成花茶,味道挺溫和的,用來入菜也不錯。”
“菊花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