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下午了,大巴車把我們扔到大草原的中心以後,那破舊的發動機就發著巨大的聲音,搖搖晃晃的朝著遠處行使而去了。
車軲轆在青色的草原上壓出了兩條長長的車印子。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大巴車,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這車走了,我們再回去的話,沒個半個月恐怕是走不出這片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