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物來了興致,嘲笑道,“怎麼?又捨不得她死了,她被我的毒蟲吃的差不多了,就算我放你們走,她也活不過十五天,到時候她只能躺在床上流膿腐爛而死,你何必讓她受這個罪?”
“這是我跟她之間的恩怨,陀公管不著!”
誰知陀公的氣性也上來了,“你不讓我管我偏要管,我要治好這女子,然後讓你每日都接受她的目光凌遲,還要讓你滿心愧疚無法面對她,等她傷好之日,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陀公一把從地上撈起我,又攜著浮夢朝深谷之中飛去。
接下來,就是陀公給我療傷的日子,不用他說,我每日都會主動用目光凌遲浮夢,他倒好,心寬的很,一點都不覺得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被陀公整得七零八落,他仍舊可以安心療傷。
生新肉的日子最難熬,陀公只負責療傷,等我開始長新肉時他就再也沒出現過,估計是他見浮夢那般認真的療傷修煉,心底也開始慌了。
而我又開始出現低燒徵兆,特別是夜間,我總是被燒的迷迷糊糊,人也十分難受,不停地抓撓新肉的地方。
第二天稍微能睜開眼睛時,發現全身上下都被自己抓的鮮血淋漓,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就這樣我又昏睡了去。
當奇癢再次來臨時,我咬著牙板只哼哼,突然有人將我抱了起來,不知走了多久,我們一起沉入水中,冰涼的泉水瞬間緩解了我的痛癢之症,嘩嘩的水流衝到身上更是舒服難耐,我發出舒服的□□,時至後半夜,痛癢加劇,泉水又無法緩解,我再次開始抓撓身體,手指剛剛碰到肌膚,卻被一個身體牢牢箍在懷裡,他的肌膚更加冰涼,猶如凝脂猶如嬰肌,我貪婪地往裡蹭,想要霸佔更多更多的肌膚……
幾日後,我的意識終於清醒了一些,也才明白摟著我的那個人是浮夢。
幸好不是陀公……
夜色令人迷醉,他半摟著我,我們一起接受著泉水的沖洗。
他有些失神,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他如此,我輕聲問猶如蟲鳴,“她是個怎樣的人?”
浮夢微微一怔,囈語道,“英武神明,果斷狠辣。”
“她愛你嗎?”
浮夢沒有回答。
“她若知道你我如此,她不會娶你了吧!”我也不知那晚我為何要如此說,那時,我依舊沒有要娶他的想法。
真是個可憐的人。
誰?浮夢。
我終於想通他那些奇奇怪怪反常無比的行徑,除去龐華公的逼迫,他還有意中人吧,不能與意中人在一起已經夠悲劇,還要嫁給一個一點都不英明神武的人,難怪他會那麼恨我,恨得想我死。
可是,管我什麼事?
我只是一個無辜的人,為什麼要為你們的計劃買單?
於是,我帶著一顆報復的心,也或許是毒蟲的毒素還未徹底清除,我吻上浮夢冰涼的唇,將它吻熱,將它含化,再讓它主人的心意亂情迷。
☆、第 17 章
七日後浮夢的傷勢已經痊癒,我雖然還不能下地,但是總算撿回一條命。
新長出來的肌膚是粉色,東一塊西一塊,活像白癜風患者,我輕輕地拉上衣服,心中有些難過。
“不用擔心,會好起來。”是浮夢,我沒理他,呆呆地望著外面,在我與他之間,有些東西開始發生變化,我想我是沒有變的。
空谷傳來陀公的怪笑,七日之約如期而至。
他二人沒有一句廢話,立馬纏鬥起來,我走出木屋,倚門觀看。
這場比試陀公打得十分輕鬆,期間他還問我,“臭女人,你怎麼沒殺了他?”
“我沒功夫,打不過他。”我怏怏道。
“呵,他對你動了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