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裡面出來一位,來到比武臺的切近,看了看,雙腳點地,騰身而起,雙腳就落在臺板之上,發出了“咚”的一聲,大家一聽就知道,輕功太差,要不介人家怎麼會看了看比武臺,然後再跳呢,看年紀不超過四十歲啊,身體不錯,有塊兒,為了顯示,上半身沒有穿衣服,手裡什麼都沒有拿,往對面一指,“知道我是誰麼?我乃滄州府管轄之下地瓜村的人士,江湖人稱‘鐵布衫’,我叫宋江,對面的,誰敢來與我一決雌雄!?請上來吧!”
話音未落,蹦上一位了,又下去了,那位說怎麼回事兒啊?這位輕功更差,你說你沒有能耐你就收斂一些唄,很多人就是這樣,明明自己有五十,他非說一百,不誇大,真是顯不出他來,這個就是,輕功不行,卯足了勁兒,可下子竄到了比武臺之上,還站在了比武臺的邊緣了,沒站穩當,又掉下去了,老百姓這個樂啊,這個傢伙不錯,體格挺好,比較禁摔,普拉普拉身上的土,面紅耳赤啊,從梯子他上來了,把所有的怒火全都撒在了這個自稱叫宋江的身上,來到臺上之後,宋江就問他,“你是何人?報名再戰!另外,剛才因何上得臺來又下了去?還能與我說個明白啊?!”
這個人氣的,“我乃滄州城外黃家莊的人士,江湖人稱‘打不死’,我叫黃顏色是也!”
宋江一聽,什麼?打不死啊?那我可得領教領教怎樣一個打不死,宋江就問他,“哎,你的綽號挺響的呀,‘打不死’,你能給解釋一下,為什麼叫打不死麼?”
黃顏色哈哈大笑,“打不死,顧名思義,就是不怕打啊,我也聽到你的名號,鐵布衫,看來你的硬功練得不錯啊,我也是練習硬功的,但是不知道我們兩個誰的硬功厲害,我們兩個就比比硬功如何啊?”
“好啊,那你說怎麼比啊?”
黃顏色翻了翻眼睛,“我練的是後背,我的後背堅如磐石,你練得是哪裡?”
宋江答道,“我練得也是後背!”
“哦,那太好了,都是後背,那我們就把大錘拿上來,一替一錘的砸後背,誰先趴下誰算輸,你看怎麼樣?”
“如此甚好,來吧!”
他們兩個人商量好了,找到記錄官,記錄官一聽好吧,仔細的看了看宋江,和黃顏色,再看宋江趁著別人不注意,一個勁兒地給記錄官使眼色,記錄官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其實他們早就有預謀,這個時候是提醒一下而已,不一會兒,人們抬過來兩隻大錘,一隻放在了宋江這邊,一隻放在了黃顏色這邊,兩隻錘一模一樣,黃顏色也沒有往心裡去,又搬上來兩條長的鐵凳,宋江就問,“那我們兩個人誰先砸誰啊??”
黃顏色說,“你出的主意,當然是我先砸你了!”
宋江一聽,這小子還挺尖的,那你就砸吧,“好,說好了啊,我們可是一替一下的砸啊!”
說完話,再看宋江,身子往下一哈,就趴在了鐵凳之上,運了一會兒氣,黃顏色心說,我這一錘就能把你砸個骨斷筋折,還等著你來砸我啊,門兒都沒有啊!想到此處,再看黃顏色,把這隻錘就掄起來了,感覺有點不對勁兒啊,心裡還琢磨呢?這個錘怎麼這麼輕啊,但是已經舉起來了不能不砸啊,一錘子下去,再看宋江什麼事兒沒有,場下一片掌聲,大家起鬨,“鐵布衫果然是了得,不知道打不死能不能頂住這一錘啊!”
大家這麼一喊,鐵布衫宋江更是信心十足啊,現在輪到他了,黃顏色一想,我沒有打動你,你也應該打不動我,他往鐵凳上面一趴,等著,宋江心中高興,但是臉上不能帶出來,假裝活動活動,搖頭晃腦,最後他把錘子拿起來了,咱們就用重量去衡量,剛才黃顏色的拿一把錘子也就是五斤左右,一兩灌一斤也才五十斤,再加上黃顏色的力量,頂多不超過一百五十斤,宋江能扛得住,但是宋江現在手中的錘子八十斤,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