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再也沒有看見過顏色。
起初,他可以清楚判斷出「父母」的情緒,並用顏色加以具象化——這其實是一種藝術天賦,就像有的作家聲稱可以看到字母的顏色一樣,然而長大後,他卻再也看不見色彩了。
他的天賦被扼殺了。
是誰殺死的?
不好說。
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允許藝術存活的世界。
他的父母賭贏了。
他成功入學,年僅十三歲,就成為了公司員工,同時也成為了同學口中的……「雜種」。
謝黎第一反應是謝啟則那句話,「你可以叫我雜種,這也是我的名字」。
難道這是謝啟則的回憶?
謝啟則十三歲就當了公司員工?
怪不得他知道什麼是高頻交易——
不。
不對。
時間過去太久,謝黎對修又沒什麼感情,自然早已忘記傅野說的修的往事。
但就在剛剛,她冷不丁想了起來——「雜種」也是修的蔑稱。
傅野說,修和公司的繼承人一起長大,難道這就是這座學府嗎?
這是修的記憶?
夢境還在繼續。
公司與公司之間的鬥爭,來來去去就那幾樣。
暗殺,威脅,竊取情報。
最高階的商戰,往往是以最簡單也是最血腥的方式——殺戮。
謝黎看到,他第一次竊取情報,整個人十分緊張,手背上青筋暴突,指骨泛白,手指一直在發抖。
如果他觸發警報,公司那邊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他,就像踹開一條沒用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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