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的奸計,和強烈的慾望交織纏繞著我。我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以,這是你的庶母,如果你做了,這一生都會痛苦。***,其實曹丕就做過,而且把他老子的姬妾全都給睡了,也沒有遺臭萬年嗎,不過那是在曹操死了以後,我不能,否則終此一生都會活在羞愧的陰影之中。
在我痛苦不堪猶豫不決的短暫僵持中,感覺到她的舌尖毫不遲疑地進入我的口中。那一刻我聽到自己胸腔的肋骨鐵籠折斷般的脆響。我腦袋一蒙,猛地摟住她的纖腰,她嚶嚀一聲,差點昏厥。
就是這聲嚶嚀,把我喪失的理智,重新喚回。我推了她一把:“夠了,我們已經做的太過分了,我不能那樣做的。”
田姨娘站在對面冷笑的看著我,諷刺道:“過分,有你的兄弟過分嗎?他在我的身上不知道爬了多少回了,怎麼一點也不覺得過分。”
“夠了——”我厲聲道。“我要走了,你要喊就喊好了,我袁熙寧可被人冤殺了,也絕不做這種齷齪沒良心的事情。喊吧,你喊吧,我走。”我不敢回頭,害怕看到她邪異妖媚的眼神,快步走出木屋——
田姨娘沒有喊。她看著我遠去的背影哭泣著幽幽的說了一聲:“不喊,我不喊,二公子,你是個好人,比他們都好的多了。”
半個月裡,發生了兩件大事,其一就是平原亂民拒交重稅,聚眾五千揭竿而起。殺平原縣令,派兵攻打南皮。第二朝廷下詔,加冕征伐匈奴烏桓有功的安陽駙馬袁熙,冊封為永寧鄉侯,加中司馬廣平太守,持節,錄尚書事。旨意和暴民叛亂的訊息,紛至沓來,同時引發冀州震動。
老爹召開緊急會議,商議平亂。三弟袁尚和別駕審配,別部司馬逢紀,一致推薦,剛剛受到朝廷嘉獎的二公子,前往平亂。用他們的話講,這叫做眾望所歸。父親對朝廷給我的封賞頗不以為然,覺得這是曹操有意在諷刺他,往他的臉上吐唾沫,譏笑他的官渡之敗。父親是大將軍,曹操給我封個中司馬,此刻整個河北除了父親之外,就屬我地位最高了。永寧鄉侯,比之鄴侯,雖然還有所不及,但也不一般。地位凌駕在諸將與兄長袁譚之上。這讓很多從官渡戰敗歸來的將領心裡感到不舒服。我心想這肯定是曹操那位謀士程昱、荀攸之流,給他出的餿主意,想要離間我們兄弟父子親情,讓我在冀州沒有立足之地。
我和郭嘉商議了一下,他的意思是不能接受冊封,不但不能接受冊封,平叛的事情也不能去。
“公子你想一想,主公派你監督軍糧,這個差事本來就容易遭人記恨,你又帶人去平叛,屠殺平民,老百姓會怎麼看待你。依我看來,這兩個差事,都不是好做的,不如推掉。”
我苦笑道:“我也知道,可是怎麼推,我沒辦法。”郭嘉道:“怎麼沒辦法,我有辦法,一準見效。”
“什麼辦法?”我急道。郭嘉笑道:“公子不是會配製麻沸散嗎,你自己配好了喝下一副,然後我去稟報主公就說你舊傷復發昏迷不醒了。主公一定會讓大夫來看望你,諒那些庸醫,也看不出半點端倪,如此這般昏迷上個兩三天。前方戰事緊急,糧草的事情也不容滯緩,主公自然會安排別人去辦理了。”
我大笑道:“妙計,果然妙計,好吧,對了,我昏迷以後,你去對父親說,就說二公子昏迷不醒,府上缺乏守衛,看看能不能把周倉調入城中。
不出郭嘉所料,當他把我昏迷的訊息告訴老爹之後,立即就有一大堆大夫擁入我的房間。這些人把脈的把脈,看舌苔的看舌苔,觀氣色的觀氣色,折騰了一下午,把我的腦袋都快折騰熟了,也沒看出點什麼。一個個搖頭晃腦,唉聲嘆氣的,紛紛去回稟父親,有的說是氣血不足寒溼外邪導致的虛弱。還有的說肝氣鬱結,溼熱內虛,可能是在塞外受了風寒,更有甚者,直接說成是腎臟氣血虧耗過度,需要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