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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夏侯,單名一個攸字——夏侯攸,這你們都知道嗎?哼”我一著急就順嘴胡謅給了許攸一個新的身份,夏侯攸,乖乖,這個名字怎麼聽都比許攸順耳多了。

田豐呆呆的道:“這似乎不太可能吧,那許攸早在十幾年前王芬統領冀州之時,就在此地為官,怎麼可能是曹操的族弟呢。”我急的一個勁搓手,心想這老傢伙還不好騙,要編個什麼樣的謊話才能讓他相信呢。想著想著我就笑了,故意的壓低聲音道:“大人可還記得漢靈帝光和七年,那一年當時的冀州刺史王芬勾結地方豪強蠢蠢欲動陰謀廢掉漢靈帝,另立合肥侯劉因。此事就是許攸策劃並實施的。”

田豐失笑道:“此事我當然知道,不過那也不能證明許攸本來複姓夏侯,是曹操的族弟。”我道:“這事其實曹操也有參與,不過他隱藏的很深,沒人知道罷了。”田豐點了點頭道:“此事也是盡人皆知,不過這和許攸的身份也沒有多大關係。”我心裡著急,故意提高聲音質問:“田大人,你是不是和許攸有勾結,怎麼老是幫他說話。”田豐正色道:“這話從何說起,全冀州的人都知道豐與許攸素來針鋒相對,關係惡劣。”我心想這就好這就好。

接著道:“曹操當時只是洛陽北部都尉官職小的可憐,廢立皇帝這麼大的事情,根本和他扯不上一點關係,田大人您說對不對。”田豐道:“對是對,可還是和許攸的身份無關。”我接著道:“那麼為何許攸要找曹操商議呢?”田豐算是聽出點門道來了:“公子到底得到了什麼樣的密報。”我又一次壓低聲音道:“其實我第一眼見到許攸的時候就覺的此人和曹操的大將夏侯淵長的極其相似,不過當時並未在意,後來——後來還是二叔袁術臨終之時對我說,他年輕的時候和曹操在一起玩耍,曾經親口聽曹操說,他父親曹嵩有一個族弟,從小過繼給了洛陽徐家,後來生了個兒子取名叫許攸。”我說完擦了一把冷汗,心想這謊話漏洞百出,根本就經不起半點推敲,以田豐的智商,用腳趾頭都能把它全盤推翻,看來騙不過去。

天下的事就是那麼奇怪,聰明人長長會犯一些低階的錯誤,田豐居然信了,原因是:“既然是左將軍袁術的臨終遺言應該就不會假,而且經二公子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許攸的眉眼和曹賊有幾分相似,難怪此人專門教唆子弟在冀州城橫行不法,原來卻是個奸細。”田豐主要是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卑鄙,竟然無中生有,把一件根本沒有影子的事情,硬生生的編出來,還把死去很久的二叔拉出來作證,在他心目中從小飽讀詩書的袁熙應該不至於如此卑劣。只怕在他的心目中整個大漢朝就沒有這麼卑鄙的人。

我平素裡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謙恭有禮仁孝忠義的樣子,他自然不會想這麼多。田豐道:“這些都是一面之詞,主公未必肯信。”我冷笑道:“田大人,大戰在即,你讓我到那裡去找證據。古語有云‘三人成虎’,只要我們一口咬定許攸就是曹操的族弟,他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田豐是什麼人,能做這種誣陷的勾當。。田豐腦袋搖晃的差點從脖子上掉下來:“此事萬萬不可,還是另外想辦法。”我拉著他的手,悲慼道:“大人若不當機立斷,冀州城就姓曹了。”田豐眼中一暗,嘆了口氣道:“好,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不過田豐只能做個旁證,這舉報的事情還要公子自己來。”這老滑頭,果然精明,不過作偽證罪名一樣很大的。

田豐道:“事不宜遲,請公子隨我去面見主公陳述一切早作準備。”

崔琰

崔琰來到宛城的時候,張繡正盤膝坐在榻上和賈詡下棋,手下報袁大將軍使者求見,張繡大喜,赤著腳跳下床,就要出去迎接,卻被賈詡一把拉住:“主公何往?”。

張繡對賈詡一向言聽計從禮敬有加,因為賈詡曾和他父親張濟一起侍奉董卓,所以一直以來都以子侄之禮對待賈詡。賈詡是個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