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天越臉上沒有多少驚訝,對於容淺的脈象異於常人之事,他很早就知道。記得那個時候……
想到這裡,他掌心內力暗暗積聚,緊握著容淺的手,那清明溫潤的內力源源不斷的輸出,入她的心田,強自撐起她的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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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山林間,一身妖嬈紅衣的男子站在山頭,他單手揹負看著前方,俊美妖冶的臉上黑沉一片,“這樣都殺不死他們嗎?司徒,你那藥是不是有問題?”
“那藥是我潛心研究而出,純度比一般的要高出好多倍,不會失誤!”司徒第一一臉肅然的說道,他對自己的藥從來都有信心。
聽著這話,慕容笙簫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幽芒,“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之中有人能破解你的毒術?你指的是易南潯?”
“易南潯與我師出同門,他在的話或許有那麼些可能,只是……我並不覺得他有這樣的能耐。”司徒第一皺眉說道,對於自己那個師弟的斤兩他還是清楚的,雖然他們在天下榜上的名次相接,但是他自信他的醫術勝過他許多。他不認為他一個人能對付那麼多的毒蛇。
慕容笙簫回過頭看了易南潯一眼,眉心微緊,“你的意思是,他們之中還有其他人醫術了得?能夠抵禦這些毒蛇?”
“有這個可能!”司徒第一沉聲說道,只是他還暫時想不出來會是誰,“不過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聽著這話,慕容笙簫眸色深了深,沉默半晌,忽而點頭,“機會還會有。”
司徒第一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忽而說道:“白髮冰姬身上有許多的秘密,我擔心此番最大的變故就在她身上。”
“所以,她必須死!”慕容笙簫雙眼中殺意一閃而逝。
司徒第一忽然轉身,背對著慕容笙簫,“可是你有沒有發現……”
“發現什麼?”慕容笙簫回過頭,眼底掠過一絲疑惑之色。
司徒第一搖頭,“沒事。”也許是他多想了,容淺怎麼可能跟她有關聯呢。只是那個時候她站在高臺之上,那執筆作畫的風采,總讓他不由回想起那個時候,幽幽山谷,翠竹林間,那個白衣少女,揮灑之間,盡顯藥王風範。
只可惜,那個人早已經不在了……
她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所以任何與她相似的人,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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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容淺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馬車上了,她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面,又是一望無際的雪山,她走了許久許久,很累很累,最終支撐不住暈倒在了地上。可是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凍死的時候,一個溫暖的身軀將她包裹著,那種溫暖讓她眷戀不已,她沉沉睡去,記得睡著的瞬間,她的心分外的安寧。
容淺強撐著身體慢慢坐了起來,身上就是有些無力,別的倒是沒什麼,她看著手腕處包裹的痕跡,腦海中隱約想起之前發生事情,好像是為了驅蛇,所以她割破了手腕。而後來,後來——軒轅天越中了蛇毒,在後面,她好像感覺到有人將內力輸給她了,不然她體內的噬心蠱在她受傷之際不會如此的安分。另外,先前消散的東西,似乎已經回來了。
掀開簾子,刺眼的陽光照進來,容淺閉了閉眼,好半天才適應。
“小姐,您醒了。”紅玉跟綠蕪兩人走在前面,察覺到後面的動靜,忽然回過頭來。
容淺點了點頭,“我昏迷幾天了?”
“三天了。”紅玉連忙回答說道,似是想到了什麼,她衝著綠蕪說道,“還不快將給小姐熬好的粥端來。”
綠蕪聞言,忙不迭的去後面的馬車上準備。
容淺微微撫了撫頭,三天了嗎?她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許是躺了幾天的緣故,她只覺得腰痠背疼,她撐著車欄,準備下車。
紅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