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寒:「」哦豁oga叫陳梓,資訊素也是橙子味,高一發熱期被誘發時還是沈放帶他去的隔離室。他笑著說:「小芳,我們班臺階那沒多少陰涼處,我能和你們坐一起嗎?」
謝驚寒不動聲色地合上了書,偏頭看向沈放。沈放給了他一個k,謝驚寒還來不及鬆口氣,就聽見沈放說:「好啊。」
謝驚寒:「」很好,你明天早上的水果蛋糕沒有了。
沈放笑著說:「你要坐哪?我們倆中間嗎?」
謝驚寒:「」後天的早餐也沒有了。
陳梓聞言臉紅了點,但依然落落大方:「可以嗎?」
謝驚寒:「沈放腿受傷了,不好移動,你坐他旁邊吧。」
沈放見好就收,不敢再逗,不然謝貓貓生氣了他又要哄,當下順著謝驚寒的話說:「那你坐我旁邊可以嗎?」他笑著將謝驚寒不坐的那個坐墊遞給陳梓。
「那我能坐謝驚寒旁邊嗎?」陳梓接過坐墊,自己開闢了一條新的道路。
沈放和謝驚寒:「」陳梓是非常典型的oga長相,身材纖細,面板白皙,他學了十多年舞蹈,舉手投足間都是優雅和靈動。此刻目光水盈盈地看著沈放,沈放真的非常難以拒絕。
然而謝驚寒沒有這種為難,他直接開口:「不行。」
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場面一時有些尷尬。
沈放連忙救場:「等會兒薛策和岑欣然比完球賽回來後要坐,這位置是他們的。」
「那等他們回來我在讓呀。」陳梓笑著說:「或者他們回來坐你旁邊也可以。」
我救不了你了兄弟。沈放看著陳梓優雅地坐在了謝驚寒身旁,感受到謝驚寒立刻緊繃挨過來的身體,心想,完犢子了,謝貓貓炸毛了。
謝驚寒的龜毛脾氣是無法忍受不熟悉的人和他有這麼近的社交距離的,陳梓坐下後他一個勁地往沈放身旁移,沈放忍笑忍得簡直要發抖。
不過陳梓坐下後十分安靜,就一個人看手裡帶來的書。沈放在薯片袋子裡挑挑揀揀,在想自己的情緒,他其實有一點不舒服,在陳梓被拒絕卻依然坐在謝驚寒身邊時。
我為什麼會不舒服。沈放想。
在沈放吃完第二包薯片後陳梓終於說話了,他好奇地詢問謝驚寒手裡的書,謝驚寒回答後,他驚喜地說:「你也喜歡日系推理小說啊!」
謝驚寒不冷不淡地說一般。
沈放開啟瓶冰可樂,聽見陳梓開始聊日系推理,他露出手裡封面上的《嫌疑人x的獻身》,笑著說:「謝驚寒,你喜歡本格推理嗎?你看過東野圭吾的書嗎?他是我最喜歡的推理作家。」
謝驚寒頭都沒抬,說:「沒有。」
陳梓愣了一下,有些失意地說:「啊,為什麼沒有呀?」
謝驚寒:「我不喜歡他。」
陳梓將書抱在胸前,有些委屈的模樣,他很小聲地說:「為什麼不喜歡他呀?」
謝驚寒:「我覺得他寫的推理很垃圾。」
時刻注意兩人對話的沈放:「……」
五分鐘後,陳梓抱著書走了。
沈放的薯片吃完了,只剩下了一些殘渣,謝驚寒見他低頭沉默,說:「怎麼?他走了你沒戲看了不高興?」
不,我是因為他走了太高興。沈放嘆了口氣,伸出手去道:「濕巾。」
謝驚寒見他表情有些不對,但又想不出來是什麼又惹他不高興;從外套裡拿了酒精濕巾,撕開包裝後放在了沈放布滿薯片屑的手上。
沈放認真地擦手,謝驚寒想起什麼,說:「你這個星期的早餐都沒有了。」
沈放:「?!」他震驚地看著謝驚寒:「你這是遷怒。」
謝驚寒點頭:「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