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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推了推眼睛,笑了下:「那你昨天打電話打到半夜也是在瞎說嗎?」

沈放:「」他不說話了,立馬騎上腳踏車,火燒火燎地跑了。

岑欣然家開的花店離小區不算遠,騎腳踏車一般十分鐘就到,沈放身上半濕的衣物在到達花店時就基本乾透,他笑著對岑欣然的老媽問了好,被岑欣然老媽抱著狠狠地rua了幾把頭髮,才抱著大束的紅玫瑰出了店門。

謝驚寒一個小時前就發訊息告訴他自己出發了,沈放騎著車停在了巨大槐樹的濃蔭下,手搭在車把上,點開名為「謝貓貓」的對話方塊,問他現在到哪了。

濃蔭如蓋,沈放懶洋洋地撥著車鈴,他懷裡的紅玫瑰艷麗而馥郁;濃雲遮住了太陽,天地間的光如同打了層陰影。手機在振動,沈放解開鎖,看見了謝驚寒的訊息。

【謝貓貓】:小熊揮手jpg【謝貓貓】:回頭。

沈放回過頭,謝驚寒站在他面前,懷裡抱著白色花束,花束潔白無瑕,清風揚起,沈放聞到了非常熟悉的花香。

謝驚寒穿著純白襯衫搭休閒的卡其長褲,他很少穿這麼小清新,那股冷酷勁兒都散了不少,再加上手裡的大把花束,對沈放說生日快樂時簡直把沈放迷得有些找不到北。

沈放像只小動物那般天然地想親近謝驚寒,心情止不住地雀躍,他說:「你是今天第一個給我說生日快樂的。」他笑著湊過去說:「這是什麼花?」

「是晚香玉。」風有些大,槐樹的葉子隨風而起,oga不知道是做了什麼,衣服半濕,連髮絲裡都有股濕潤的水汽,他騎著腳踏車停在樹蔭下,連陽光都彷彿偏愛他,細碎的光點落在他白皙的臉上,青澀又朝氣,似乎是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oga有些失望地垂下了眼;謝驚寒手指輕輕摸了摸沈放被光點照耀的髮絲尾端,說:「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夜來香。」

沈放抬起頭來看他,眼睛裡是無法抑制的驚喜,謝驚寒對他的這種眼神毫無抵抗力,心想,要是能抱抱他就好了。

然而只能是想想,要是真抱了今天沈小熊得不自在一天。謝驚寒轉移了話題,說:「玫瑰花是別人送你的嗎?」

「才不是,今天也是我爸媽結婚紀念日,」沈放送:「我媽媽買來送我爸的。」

「這樣啊。」謝驚寒將手裡大束的花束遞給了沈放,語氣很平淡地說:「夜來香是我買來送給你的。」

沈放抱著花束,臉又不爭氣地開始紅,他指著謝驚寒手裡印著小熊的禮品袋,說:「我的生日禮物嗎?」

謝驚寒嗯了聲,道:「但是我不想現在送。」

沈放有些不滿地說為什麼。

謝驚寒:「既然生日快樂我是第一個說的,那生日禮物也要最後一個送。」

沈放到家時臉都是紅的。

段嘉去取訂做的生日蛋糕,沈放不用偷偷摸摸將花束拿進客廳。沈嫣聽見開門聲,從廚房走出來對謝驚寒打了招呼,看到蹲著替謝驚寒找鞋的沈放,有些莫名其妙地說:「小芳,你臉怎麼這麼紅。」

沈放:「」謝驚寒在後面輕輕笑了笑。

中午訓完練後岑欣然和薛策帶著禮物上門,薛策還把香瓜帶來了。香瓜雖然是大型犬,但性格卻十分溫順,見人就搖尾巴,沈放抱著阿拉斯加的脖子,臉都埋進了香瓜蓬鬆柔順的毛裡,一個勁地蹭,笑著說好乖。

客廳裡輕緩的歌聲在慢慢迴蕩,沈嫣和段嘉在笑著修剪花束,慢慢地插進花瓶裡,不知道說了什麼,沈嫣拿著艷麗的玫瑰花輕輕點了下段嘉的鼻尖,被段嘉溫柔地佛開;沈放抱著香瓜,薛策和岑欣然坐在地毯上給狗狗梳毛,邊梳邊說香瓜老了,毛越掉越多。

謝驚寒坐在沙發上,安靜地看著,也不說話,沈放像是察覺到什麼,抬起頭向他